“我的手!”她尖叫,“我的手!”
“什么——”比尔话音未落,只见鲜血从贝弗莉抖动着的手指上慢慢地流了下来。他刚要向前,只觉得自己的双手也痛了起来。
那种痛感并不强烈,就像是旧伤发作时的隐痛。
那在英格兰时重新出现在他手掌上的伤疤突然裂开了,开始流血。他侧眼一看,只见艾迪正傻乎乎地盯着自己的双手,那双手也在流血。麦克,理奇还有班恩也是如此。
“我们就要到头了,是不是?”贝弗莉说完,哭了起来。那哭声在寂静的图书馆里非常响亮。比尔觉得要是再听下去的话,非得发疯不可。“上帝呀!我们就要完了。”她抽泣着,鲜血不住地滴到地板上。
“快、快、快点!”比尔一把抓住了艾迪的手。
“什么——”
“快!”
他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贝弗莉抓住了它。
“是的。”麦克嘟哝起来。“对不对?又开始了,对不对?比尔?
这一切将再次发生。“
“是、是、是的。我、我想——”
麦克拉住了艾迪的另一只手,接着理奇拉住了贝弗莉的另一只手。班恩就像是在梦中一样,等了一会儿,也伸出了血淋淋的手,站在麦克和理奇的中间。所有的人都拉住了手,形成了一个圆圈。
(这就是“除魔”仪式,海龟也无法帮助我们)
比尔想要叫喊,但是却发不出声来。所有的人都在挣扎着,表情都十分滑稽。图书馆的大门突然疯狂地开合;期刊阅览室的图书就像是旋风一样飞舞;卡萝尔。丹纳的办公室的打字机自己动了起来,打出了几行字:他挥舞着拳头坚持说自己看见了鬼魂他挥舞着拳头打字机的键绞在了一起,发出嘶嘶的声音。
比尔感到充满力量。他的每一根头发都直立起来。圆圈的力量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所有的门同时闭上了。
在检验处桌子后面的老爷钟又开始走了起来。
一切又恢复了原状。
所有的人都放开了手,彼此看着对方,没有人说话。随着那种感觉逐渐消退,比尔又感到了那种可怕的命中注定的感觉。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血迹仍在,但是伤口已经痊愈了,只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白印。那是斯坦利·尤利斯在1958年用可乐瓶的碎片在他们的手上划的。那是我们7个人最后一次在一起……斯坦利已经不在了;他死了。这将是我们6个人最后一次在一起。我能感觉得到。我知道。
见弗莉紧紧地靠着他,不住地颤抖。比尔伸出手搂住了她。所有的人都看着比尔。
“足够了。”比尔的声音很嘶哑。“今晚的娱乐已经足够了。我们给下一次聚会留点吧。”
“我想起来了。”贝弗莉抬起头看着比尔。“我想起了一切。我父亲发现了你们,然后逃跑。鲍尔斯、克里斯还有哈金斯。我怎么跑。那隧道……还有鸟……它……我想起了每一件事情。”
“是的,”理奇说,“我也是。”
艾迪点点头。“那个抽水站——”
比尔也说:“还有艾迪怎样——”
“回去吧。”麦克打断了他的话。“休息一会儿。太晚了。”
“跟我们一块走吧,麦克。”贝弗莉说。
“不行。我还得写点东西……会议的细节。不会太久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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