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相庭眉毛微挑,步步紧逼,最后把霜霜逼得背靠在了书桌上,退无可退。
“东西在哪?”
霜霜见已经露馅,干脆坦白,“烧了。”
邬相庭冷笑一声,“你怎么敢烧?”
霜霜眨眨眼,“相公画人家那么羞人的画,还不允许人家烧吗?”
霜霜装聋作哑,假装是误会邬相庭画的是花娘霜霜,因为害羞所以烧了这画。
邬相庭听到霜霜如此说,沉默了一瞬,他轻笑了一声,随后附耳在霜霜耳边说,“夫人瞧见了?为夫画得好吗?”
不要脸!
霜霜气得想踹人!
但表面上她只能娇羞地扭开脸。
邬相庭伸手拢了一把霜霜的长发在手心,声音慢条斯理,“你可有看到那幅画上的章印?”
霜霜心中一凛,摇了下头,“什么章印?”
邬相庭在试探她。
若是她看到章印便知道那上面画的绝对不是花娘霜霜。
“罢了,没看到就算了。”
邬相庭垂眸看着霜霜,他那双眼睛是真的生得美,若是搁在女人脸上,怕是会引来狂蜂浪蝶,毕竟这双自带媚意的桃花眼微微一转便是风流,但这双眼在他的脸上,故而太显阴柔,加上他城府极深,看人时总是压了三分意,故而眼神总有几分阴鸷。
邬相庭转了话题,“方才你看的书挺有意思。”
霜霜矢口否认,“我还没看呢,怎么,里面讲了很奇怪的事吗?那我就不看了。”
又是一声轻笑在她头顶上方响起。
“不是奇怪的事,是快乐的事。”
霜霜见状只能装死,无辜地望着邬相庭,“什么快乐的事?”
邬相庭低着头看她,霜霜就发现自己悬空了,然后就坐在了桌子上,她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
她一惊,因为发现邬相庭的手根本没受伤,她目瞪口呆地看着邬相庭把手臂上的绷带取下来,丢在了旁边。
“你……你没受伤?”
邬相庭“嗯”了一声。
霜霜蹙了下眉,“你干嘛假装你受伤了?”
“因为要瞒着一些好事之徒。”
虽然霜霜坐在桌子上,但是邬相庭还是比她高。
霜霜看到邬相庭看她,才觉得有些害怕,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
但她又觉得自己露怯太过丢人,忍不住又说:“你看什么?”
邬相庭唇角微翘,倒说起另外一件事,“你一直叫我相公?”
霜霜愣了下,她当着邬相庭面喊她相公,还是有些害羞,不过她并不是因为心里这样认同才喊对方相公的,她只是觉得一个称呼而已,能达成某个目的,喊他相公也无所谓,若是邬相庭能把她送去兰铮那里,她叫邬相庭一声爹都行。
“现在叫一声。”
邬相庭如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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