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起身点上一支蜡烛,不医三懒备好紫药水、医用纱布和消炎药膏放到药箱里,挎上药箱叫上巴旺走出了卧室门。
边往陈晓兰的房间走去,不医三懒边在心里自责着:“都三天的时间了,你怎么就没发现陈晓兰受伤了?你太粗心了!”
敲开陈晓兰的房间门,不医三懒一脸自责道:“我刚刚才想到,大前天你拉我上岸的时候,手掌肯定被那么细的钓鱼线给割伤了。真对不起,我太粗心了!”
陈晓兰的掌伤已经发炎,到了不能不治的地步了。
也没问不医三懒是怎么知道她手掌受伤的,陈晓兰乖乖地伸出右手掌给他,轻声道:“有点发炎了!”
让陈晓兰忍一忍,不医三懒蘸碘酒替她消毒后,敷上消炎药膏,很小心地用纱布包扎好。
没想到陈晓兰没有任何犹豫地也将左手掌伸给不医三懒,原来她的双掌因用力太猛,都被细细的钓鱼线给割伤了。
不医三懒见状万分诧异,赶紧也处理了。
其实,陈晓兰除了掌伤外,她的肚子已经非常饿了。
但不医三懒家里能吃的东西,在过去三天里全让全村的乡亲们给吃个干净,她知道这一点,只好硬生生忍着。
可她的意志控制不了不争气的肚子。
就在不医三懒背起药箱准备回卧室去的当下,陈晓兰的肚子咕噜噜一阵响,明确无误在将她很饿的讯息,告诉了不医三懒。
知道家里已经没吃的了,听陈晓兰的肚子乱响,不医三懒下意识地瞅向唯一可作食物的黑白相间的狠狠巴旺。
聪明的巴旺应该感受到主人的意思,吓得“啊呜”一声,夹着尾巴一溜烟跑没影了。
不医三懒很愧疚地朝陈晓兰摊了摊手,轻声道:“我明天一早去看看,池塘里还有没有遗漏的鱼。”
陈晓兰知道不医三懒根本就变不出食物来了,只好轻嗯一声,道:“明天再想办法,你先回去休息吧!”
走出陈晓兰的卧室,寻思着要怎么才能将上尧村的乡亲们接回来?
接回乡亲们后要怎么安置?
安置完乡亲们,又该怎么恢复上尧村的生产和生活呢?
感觉这一切的一切都离不开一个钱字,要怎么弄出那么多的钱来呢?
不医三懒有点心灰,有点意冷,刚当上上尧村的土地神,就遇到这天大的难题!
正心灰意冷地走向他的卧室,狗狗巴旺嘴里叼着一条两斤多重的青鱼,浑身湿漉漉的跑到他跟前,殷勤中有点讨好地摇着尾巴。
不医三懒心里一阵感动,他刚才在陈晓兰的卧室里,只那么一想杀狗焖狗肉给陈晓兰吃,感应到他杀意的巴旺,不但没有因此弃他而去,反而扑进池塘里抓来这么一只解急的大青鱼!
巴旺的眼里有恳求,也带着替主人解忧的求宠。
不医三懒蹲下身来,右手从巴旺嘴里抓住大青鱼,左手轻轻地抚摸着它湿湿的脑袋,轻声道:“巴旺,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从现在开始,我们同饱同饿!走,我们做青鱼汤去!”
巴旺听了兴奋起来,一阵来回甩着狗身,顿时将它身上的水渍甩得不医三懒没脸都是。
不医三懒直身而起,左手一抹脸庞骂道:“刚夸你一句,你就翘尾巴了是不?”
巴旺挨骂,无辜地耷拉下狗眼,随即兴奋地抬起头来,朝不医三懒吠了两声,向外跑了几步回头望着主人。
不医三懒买回巴旺的时候,它刚刚出生几天。
巴旺是在不医三懒的精心照料下长大的,它对主人的一举一动都能理解,对主人的一思一想都能意会。
刚才它不是怕主人会杀了它,而是意会到主人没吃的了,这才到池塘里抓来一尾漏网的大青鱼给主人当吃的。
不医三懒一点一滴喂养巴旺长大,也对巴旺的一举一动十分了解。
见巴旺想带他去什么地方,不医三懒将大青鱼放到厨房的桶里,就随着巴旺往外走去。
原来,在围墙的后门外,有一只显然有身孕的母山麂正病怏怏的躺在地上。
见不医三懒和狗狗巴旺走近来,母山麂挣扎几下站起又摔倒在地面上,惊恐地望着一人一狗。
不医三懒看出母山麂的右后腿受了严重的伤,应该骨折了。
想来母山麂在逃下山来跑进中尧村避震的过程,被滚落的岩石砸伤了右后腿后掉进水里,随洪水冲到了上尧村他家所在的小山丘来了。
不医三懒语气温柔地安抚着母山麂,巴旺配合着主人朝母山麂摇动着尾巴。
母山麂听不懂不医三懒的话,但动物间动作所蕴含的意思却能看得懂。
见巴旺摇尾巴朝它示好,母山麂惶恐的情绪渐渐安稳下来,任由不医三懒伸手在它的伤腿上来回抚摸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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