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神大圣的紫焰霸王棍无力的举起,只是举起紫焰霸王棍后,他但不是受重伤的猴子,而是那驱神大圣,紫焰霸王棍一出手,便取人命,无招落空,无一合之将,杀杀杀杀杀。
豹妖速度快绝,化成原形,每次出手,均取人命,一身金毛早就染血染成了红毛,颈上一道不浅的口子,那是险险致命的伤,这种伤绝对要下去调理,只是这时却顾不得许多了,杀杀杀。
文鼠妖杀的速度也不会比他们两位慢多少,身为八妖的老大,不但文才不凡,而且,本身的法力便是最为雄厚的,一生儒衫尽是血液,有自己的血,但更多的是敌人的血。
“战城南,死郭北,野死不葬乌可食。为我谓乌:且为客豪!野死谅不葬,腐肉安能去子逃?”一边吟诗,一边杀人,文鼠妖展现出来的,赫然正是以诗杀人。
“水深激激,蒲苇冥冥;枭骑战斗死,驽马徘徊鸣。梁筑室,何以南?何以北?”
“酒来。”驱神大圣喝道,此间也只有白鹤上的庄万古手中有酒,庄万古朗笑一声:“赠酒一坛。”那酒直飞向驱神大圣,驱神大圣接了酒坛,右手使棍杀人,左手拍开泥封喝酒。
越喝酒,赵杀人,越有劲,紫焰棍上紫焰腾腾,直冒三尺高。直杀得血流成河,血染征衣,尸山血海,血雨腥风,却是喝不尽的杯中酒,杀不尽的仇人头,喝不尽的仇人血。
庄万古拍击而唱:“流不尽长河水,说不尽的国家恨,斩不尽的仇人头,淌不尽地英雄血…………烽烟五月作歌去,拔剑横拦心茫然,沙场争锋英雄死……”
歌声苍厉无比,空空荡荡,回响在断云桥的两侧,暴猿听得兴起:“却唱得好歌,唱得痛快,我到是从未听过这样痛快的歌。”他发招更厉,一气风火棍更加刁钻歹毒,平天大圣也是打得兴起:“却无酒,却无酒,可恨我却立誓不能喝酒。”
移山大圣听得兴起:“却给一坛酒给我。”庄万古唱得正畅,当下一拍,一坛酒直往那移山大圣飞去,移山大圣取过酒坛,咕咕的灌
:“西牛贺洲这才能叫做妖怪打架,却是好爽好爽。
当下便取出他那擂鼓造金锤,七万二千多斤的锤子,直欲击鼓助兴,只是现在哪里来的鼓,当下以地为鼓,喝一口酒,击十次鼓,七万二千多斤的超级重锤,直击得山崩地裂,地震频发。
这一刻,便是黄眉老佛也暗道,恨自己要为弥勒佛的道童,不然随这几妖一起,也是何等快哉的事,正是:平生万年无恨事,只恨未得兄弟交。今日长歌酣畅战,只把烈酒与血浇。
吕岳在一旁听得,在记忆当中,数千年前,在截教当中,似乎也有这般畅快,只是昔年的那一场封神之战,却让变了,昔日的好兄弟,或死或囚,或成神灵,真是数千年,有够模模糊糊的记忆啊。
吕岳一怔,那些模模糊糊的记忆,突然全部清晰起来。吕岳当下长笑道:“北岳帝君,我日后却不再与那紫微大帝当臣子,日后也当个逍遥自在的闲汉,今日却想饮酒,可否与我一坛。”庄万古由白鹤上砸下一坛,吕岳顺手接过:“谢了。”
当下饮起那酒,这一饮却把酒坛一饮到底,饮完这酒,把酒坛往地上重重一砸,酒坛崩碎,吕岳这一番饮洒,到有一半的流在衣裳上,但也浑不在乎,当下一手捏起那瘟部之神的神牌,大笑道:“这瘟部正神,我也不再做了。”
神牌被捏得粉碎,吕岳大步流星而去,他这大步而去,现在已经对全盘失去控制的益算星君,哪里还掌控得了,从此便再无了瘟部正神吕岳,当了几千年奴才的吕岳。
有的只有封神之战前,逍遥自在,无拘无拘的吕岳,那吕岳渐行渐远,亦有歌声传来:“不过是个神官职,却困我吕岳千年,今日脱得枷锁去,亦做三山逍遥汉。”
蛇将是越打越不对劲,真正的交手,他到是不怕牛魔王和暴猿联手,最多弱了下风便是,只是现在,却有几次是被利刃加身,差点死在这两人联手之下,不对劲,不对劲,完全不对劲。
稍一思索,蛇将便明白了,风向便了,整个驱神山,在向自己,在向益算星君吹着逆风,自己现在不是在与牛魔王、暴猿为敌,而是和整个驱神山为敌,逆风而为。
蛇将想明白之后,便抽身而去,他的速度快绝,他要走自然没有人可以追得上,现在除了益算星君,再无一个星神宫的人在。大势完全的落定。断云桥那方,十万天兵天将也敌不过气势越来越胜的驱神大圣。
有酒,有长歌,有擂鼓助威之声,有兄弟齐心,还有什么能不破,驱神大圣紫焰棍上,紫焰高燃,紫焰翻滚,无一合之将,他那身重伤似乎完全不存在一向。
此时,我无敌。
十万天兵天将终于溃逃,每个人都感觉到,整个驱神山,在向他们吹着逆向的风,能逃走的都逃走,此战之后,紫微大帝手下天兵天将,不过是三十万之数,而且其中数万是完全没有战斗力的溃兵。
益算星君无声无息的走了,十万天兵天将也自溃逃,驱神大圣一步一步的向前,自己要救的四万手下兄弟似乎就在眼前,血,无尽的血,尽是血腥,断臂残肢,一地血腥,在驱神主峰的最高峰的驱神洞中,四万妖兵妖将,全部丧命,无一逃过。
很显然,益算星君做了一件事情,在昨天,便令手下 子手,把四万妖兵妖将杀得一个不剩,这一战无论驱神大圣是胜,还是败,都不可能会真赢,胜利者只能有一个,便是自己,乘在白鹤上马上便飞到星神宫的益算星君心中冷笑。
只是此时益算星君突然听到一声怒吼,这声怒吼如此之大声,差点把益算星君由仙鹤上给震了下去:“益算星君,我若不能杀人,誓不为猴。”声音震动九霄,无论是星神宫还是天宫都可以听闻。
驱神大圣双膝跪在地,对天长啸,那猴脸尽显狰狞,血泪由猴眼中裂了出来:“不杀益算,誓不为猴。”砰,驱神大圣重重的倒在血腥的地面上,那处,尽是他手下兄弟的鲜血。早在闯驱神山的战斗中,他早受了重伤,只是为了救手下的兄弟,强自撑着,在断云桥前,更是精神提到极至,法力展到极至,但是重伤毕竟是重伤,早不发作用精神强自支撑,那晚发作后,伤得便更重。
第九章(1)三山五岳事
神山都是血腥、惨烈的味道,石棋坪的大水还未完全天梯开始那段,两株青峰高高耸立着,庄万古一腿屈,一腿直着,坐在青峰那岩石之上,靠着一方青石。
牛魔王坐在右边那青峰上,两人隔峰相望,庄万古提起身旁酒坛,就是一口:“喝不喝?”酒坛做势欲扔,牛魔王躺倒在山峰的草地上,摆了摆手,示意不喝。
“他不喝,我却要喝。”移山大圣不知何时,居然坐在一小舟之上,庄万古把酒坛一扔,移山大圣接过,痛饮了一口:“真是惨烈的一战啊,在南赡部洲久了,浑不知西牛贺洲的战争已经打到这样激烈的程度了。”
“是啊,打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算是输了,还算是赢了。”庄万古半倚在青石之上,望着天空,无言的道:“对了,我最早一个人出来喝闷酒,驱神大圣怎么样了?”
“重伤,没有几个月估计很难恢复,现在还在昏迷当中。”这回是牛魔王答的话:“益算星君的最后一招太狠了,无论驱神能不能闯到驱神主峰,都是输,这样的一战,胜利的永远只有他益算星君。”
一声大鹏清鸣,金翅大鹏已经踏天梯的另一处山峰之上,马上幻化成人类模样,好一个俊逸的青年,只是脸色惨白,显然当时中益算星君的毒后,对蛇将吃了蛮大的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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