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几天中,寅礼看着整天不在的陆屿川,鼓了鼓脸,躺在床上埋在被子里,就算陆屿川回来他也不理会。
反正是陆屿川先不理他的,他才不要理陆屿川。
“……你跳海之后会有人接应你,我也会在船上。”
“如上,就是计划的全部了,你听懂了吗?”陆屿川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看向坐在他对面的寅礼。
寅礼点点头道:“就是要我配合你们演一场戏,这计划你都不知道跟我说多少遍了。”
陆屿川抿唇,看向寅礼的目光中带着不赞同的色彩:“我说这么多遍,就是为了预防出现意外。”
“这么说,你害怕我真的唔……”寅礼挑挑眉,没等他说那个字就被陆屿川捂住了嘴。
“瞎话不能乱讲。”陆屿川皱眉看了寅礼一眼。
寅礼点点头,然后指了指他被陆屿川捂住嘴得手,用眼神示意陆屿川放开他。
陆屿川拿开了手,看着寅礼的眼神中夹杂着几分担忧之色。
等到计划行驶那天,寅礼被七姐的人带走,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下,换成了脏衣服。
今天的戏是两批人马为了抢夺寅礼,独吞赏金而造成悬赏目标意外堕海身亡。
寅礼整个过程都是被人绑住眼睛,什么也看不到的样子,但不过他可以用耳朵听。
可谁也没想到,原本只是演着戏,到最后却成了真的。
狼狈的躲过一个人的抓捕,寅礼身上的衣服早就破损,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遍布伤痕。
“可恶,到底为什么会成这样?”寅礼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他有些咬牙切齿。
寅礼的手还被绑着,但又没有人可以帮他解开,他只能维持着双手被人绑的姿势狼狈的在乱斗中逃避。
在逃避的过程中,寅礼不知不觉的来到了他今天这场戏的最终地点。
寅礼的脚靠近了悬崖边,他转头看了一眼悬崖低下。
不知道为什么,在一片荒漠的尽头会是一片海洋。
但不过,现在并不是纠结这件事的时候,寅礼回头,他就看到了向他这边走来的人。
“你跟我们走,我们拿了赏金就放了你。”领头人说话说得冠冕堂皇,但谁都不知道到最后会是什么样的。
寅礼咽了一口口水,他摇摇头道:“我才不要跟你们走呢!”
虽然不知道今天的戏为什么会发生突变,但是现在是真的到了危机时刻。
寅礼转头再看了一眼悬崖底下,他又看向他前方不远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的一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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