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易水明向着亭子喊道。
亭子里此时有着两人对弈而坐,一中年一老翁,中年男子正是易水明的父亲,华夏帝国现任帝皇,易天辰;老翁则是他的老师,曾经的帝师,现在的太子太傅,虞夫子。
易天辰闻声看向男孩奔跑而来的方向,笑容更甚,带着责怪但宠溺的语气说道:“明儿,你这调皮蛋怎么到这里来,母后和弟弟呢?”
“他们走得很慢,我一跑他们就追不上了,可差劲。”孩童时期的易水明扑到易天辰怀里,说道。
“你这么厉害怎么伤了膝盖?你是怎么伺候大皇子的?”易天辰先是打趣一番,然后双目看向花萼责问道。
“陛下,奴婢该死,没有照顾好大皇子,请你责罚。”花萼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说道。
“父皇,不关花萼姐姐的事,是孩儿不小心摔倒的,您不要怪她。”易水明连忙说道。
易天辰看着跪在地上的花萼,眼神由刚刚的威严转变成柔和,说道:“起来吧,丫头。皇后他们也在来的路上?”
“谢陛下。是的,皇后和小皇子还在后面,你看在那,快到了。”花萼拜谢后站起身来,恭敬地说道,用眼角看向身后,发现皇后姬小凤的身影,连忙指向说道。
“老师,凤儿他们也来了,这次约您老人家亲自进宫,想来老师您也猜到是什么事了吧?”易天辰问道。
“陛下,微臣知道。敢问陛下选好哪位皇子了吗?”虞夫子眼神深处有着不舍,毕竟都是他的学生,问道。
“以老师所看,哪位皇子更适合担此大任?”易天辰没有立马回答自己心中的答案,而是反问虞夫子。
“两位皇子天资聪颖,天赋洋溢,选哪一位都是华夏帝国的损失。可陛下易氏一脉的宗族祖规,微臣不好多言。只是以另外的方法去唤醒金蝉珠不成吗?微臣曾提议以炉鼎本身金蝉脱壳可能才是金蝉珠真正的奥义,而不是为他人嫁衣。”
“可是一旦失败,那就是要朕亲手杀死一个儿子,朕于心不忍。”
“那就由陛下圣心独裁。”
“父皇,你们在说些什么?什么金蝉珠,什么炉鼎,什么杀死一个儿子,父皇你要明儿或者弟弟的性命吗?”
“你觉得父皇会这样做吗?”易天辰看向易水明问道。
“不会,父皇是天底下最好的父皇。”易水明噙着泪水,紧紧抱住易天辰说道。
易天辰大手一挥,把亭子以元力光罩护住,传音让姬小凤先不要过来,然后摸摸易水明的小脑袋说道。
“明儿,若然让你不能修行,替弟弟受苦,你愿意吗?”易天辰问道。
易水明不明白易天辰为什么会这样问,替弟弟受苦,难道弟弟不能修行吗?“父皇,弟弟身体有病不能修行吗?”
“不是,弟弟能修行,而且天赋很好。”
“那为什么还要替弟弟受苦,难道是孩儿不能修行?”
“不是,你比弟弟的天赋更好,甚至是整个易氏这几代中天赋最好的。”
“孩儿不明白,既然我和弟弟的天赋都很好,为什么孩儿就不能修行,还要受苦?”
“虽然你们天赋都很好,但是不够好,无法传承氏族祖传的功法,令我们华夏帝国长盛不衰的功法。”
“父皇,就一个功法,他比我和弟弟修行的前途更重要吗?”
“明儿,你要知道华夏帝国作为大陆上三大帝国之一,历史悠久,要想传承下去,那么作为皇室的我们必须要有所牺牲,即便是一代代前赴后继也在所不惜。”
“父皇,我们不要这功法不行吗?”
“不行,这是氏族祖宗的规矩,不能坏。”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父皇你让孩儿读了这么多圣贤的道理,其中就有天道自然,为什么要强求?”
“明儿果然聪颖,但天道并非自然,它是残酷的,现在的天道不在,等到你到了父亲这个境界自然就会明白。
明儿,父皇再问你一次,你愿意替你弟弟受苦,为他做嫁衣吗?”
易水明一双绝望的眼睛看向光罩外和母亲在嬉戏、天真无邪的弟弟易天暗,眼神深处是无尽的宠溺,若真如此,他怎么舍得让如此天真可爱的弟弟去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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