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偏乡的第一天,就发现失血昏倒在路旁的孩子,他们父女俩顺手就救了他。
从那之后,在偏乡里的那些个星期,星星总爱黏在她身边,跟前跟后的。
「之初说的对,星星本身不可怜,他只是一个被丢弃在光明之中,看尽世界黑暗的孩子,可怜的只是他的身世。」任相远认同女儿的话。
女儿的大爱,来自豁达又纯粹的心思,她的关爱,出于内心明辨是非的纯真。
任之初,他们的女儿,既善良又正向,乐观又伶俐,有同理心,有大度的胸襟。
饶是这样,也不会随便让人道德绑架,公道真理都在她心中。
「是我说错话了。」被父女俩纠正说词,丁维晴毫不介怀,她的确没把话说清楚。
和星星认识是小六升初一的时候,任之初扳着手指头数数,原来已经过了4年。
4年不见那毛孩子,也不晓得他过的怎样,长高长胖了吗?
突然的,她就期待着明天早点到来,好想看那孩子从幼童期转为青少年是什么模样。星星小她2岁,现在该是国中三年级的年纪吧。
是个叛逆期,还是人生中最丑的一个阶段,那孩子不晓得有没有长歪。
想着想着,任之初就笑了,一家人在温馨和美的情境下用餐完毕。
隔天要去上学时,父亲早就出门去了,母亲和她都很习惯,母女俩悠哉的一起吃完早餐后才相互道别,一个上班,一个上学。
学校离家里不远,走路也就十几分鐘的事,任之初独立的从不需要双亲接送。
校园人声鼎沸的热闹,教室里沸沸扬扬的喧吵,同学们热火朝天的一起说笑。
开学第二日,大家相处起来还挺像一回事的,没有半分尷尬生疏。
「之初,早啊。」坐在身边位置的那名八卦同学热情的问好。
「早。」任之初到校的时间掐的刚刚好,她才回以问候,上课鐘响随之响起,导师也分秒不差的踏进教室,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一名同学。
班上同学安静下来,导师站到了讲台上,而另名同学则走往他的位置去。
从书包里拿出讲义,任之初甫抬头,注意被朝她方向走来的那位学生给吸引。
瞬间,她瞪大了瞳孔,呼吸凝滞,脑袋一片混乱,心脏狂跳的乱了拍。
「啪。」讲义掉落,挡在了那名同学脚前,同学黢黑的面上带着温润笑意,弯身从容的捡起讲义。「呼吸。」他轻说一句话,坐到了最后头的位置去。
讲义回到任之初手上,她感受到自己脸热的不像话,由其是耳朵烫的吓人。
那同学刚说话时,是靠在她耳边说的,热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脸上,这让人怎么不心慌。更心慌的是,那同学就坐在她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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