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弘历那庄重肃穆、气势非凡的仪仗队伍便稳稳地停歇在了永和宫的朱红色大门前。身着龙袍的弘历气宇轩昂,他缓缓地抬起脚,从高高在上的宝座上走了下来。
"发生了何事?朕老远就听见此处喧闹不休。"弘历眉头微皱,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疑惑,直直地看向站在眼前的玫贵人。
只见玫贵人哭得梨花带雨,娇柔可怜,她哽咽着说道:"皇上啊,妾身一直恭恭敬敬地守候在永和宫门前,满心欢喜地期待着皇上您的到来。谁知那王钦如同发疯一般,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猛地朝妾身扑过来,不仅将您赏赐给妾身的华美衣裳和珍贵首饰撕得粉碎,还……您看看这满地狼藉!呜呜呜~~"
白蕊姬越说越伤心,眼泪如决堤般滚落,仿佛遭受了极大的委屈与惊吓。
弘历听闻此言,脸色一沉,转头看向旁边被侍从们紧紧按住的王钦。此时的王钦浑身布满狰狞可怖的抓痕,衣衫褴褛不堪,头发凌乱得犹如鸟巢一般。
弘历不经意间瞥见白蕊姬的衣领子竟被扯开一角,那一抹粉嫩的颜色映入眼帘,分明就是女子贴身穿着的肚兜!他不禁面色一黑,自己的妃嫔竟然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遭此窘境,那些侍卫们怕是将她看了个遍!
李玉身为御前总管,跟在皇帝身后,自然也是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然而他毕竟只是个太监,此事自是不便多言。只见他轻咳几声,巧妙地向身后的侍卫递了个眼色。那些侍卫们何等机灵,立刻明白了李玉的用意,纷纷默契地转身背过身去。
与此同时,白蕊姬的贴身婢女也匆匆忙忙从宫中取来一件华美无比的狐皮披风,小心翼翼地披在主子身上,试图遮掩住那令人羞涩的春光。
白蕊姬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不过她现在可是受害人,想想又觉得没所谓。
没过多久,住在延禧宫的琅嬅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喧闹声。她心生好奇,暗想:同在东六宫居住,遇到这样的事情,理应过去探望一下,表示关切之意。
况且此时皇上也在那里,如果不去请安问候,顺便在皇上面前露露脸,岂非有失体统?想到此处,琅嬅便带着宫女侍从,朝着事发之地快步走去。
于是,琅嬅皇后带着贴身宫女素练,迈着优雅的步伐朝着永和宫走来。
“臣妾给皇上请安!”琅嬅双膝跪地,低头俯身。
“你还有着身孕,别动不动就跪着,快起来!”皇帝轻声说道。
“谢皇上!”
听到这话,琅嬅缓缓起身,目光落在眼前的场景上,心中暗自诧异。眼前发生的一切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她不禁陷入沉思之中。
与此同时,弘历并未被眼前的景象所蒙蔽。尽管王钦犯下错误,但他深知此人自幼跟随自己,绝不会如此轻易地被处死。于是,他决定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李玉,你立刻派人去传唤齐汝前来给王钦诊脉。朕倒要弄明白,王钦究竟想要做什么!”弘历语气坚定地命令道。
“遵命!”李玉领命后匆匆离去。
这时,琅嬅展现出她的贤淑体贴,柔声对弘历说:“皇上,外面天气寒冷,我们这样一直站着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如先进入宫殿内取暖,待身体暖和些再作商议如何?”她的建议既合理又贴心。
“嗯,也好!”弘历微微点头,表示同意。然后,他面无表情地背负双手,迈步走进了永和宫。
后面的侍卫也押着王钦跟着进去了永和宫,疯疯癫癫的嘴里还说着胡话。
白蕊姬抽抽搭搭地跟着进了自己的寝宫,一路上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一旁的琅嬅见状,连忙柔声安慰起来。
“皇上,您看王钦如此癫狂地冲出来,定与贞淑脱不了干系!必须将贞淑传来盘问清楚才行。”白蕊姬渐渐从方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脑海中迅速浮现出种种疑虑,随即便向皇帝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琅嬅静静地坐在一旁聆听着白蕊姬的话语,心中暗自思忖:今日之事究竟是因何而起呢?思来想去,她总觉得所有矛头似乎都指向了王钦一人。
“皇上,平日里王钦对待咱们这些后宫嫔妃始终恭敬有礼,此番举动或许其中存在些许误会吧?”琅嬅忍不住开口替王钦辩解道。
弘历眉头微皱,陷入沉思之中。片刻后,他觉得白蕊姬说得不无道理,当即下令:“来人,速传贞淑前来。”没过多久,贞淑便抵达了永和宫。
弘历眉头微皱,凝视着眼前的贞淑,心中暗自思忖:“王钦平素里一向稳重自持,今日怎会如此失态?”他目光如炬,试图从贞淑的神情中寻找出一丝端倪。
贞淑感受到弘历那犀利的眼神,身体不禁微微颤抖起来。她低垂着头,不敢与皇帝对视,声音略带惶恐地答道:“皇上明鉴,奴婢今晚原本并不当值。一心盼望着待王公公下值归来,便能一同享用热腾腾的丰盛佳肴。为此,奴婢精心准备了满满一桌美味。
岂料,王公公甫一进门,便紧紧抱住酒罐子不放,仿佛那是他最珍贵的宝贝一般。不仅如此,他还吞下了许多来历不明的药丸。紧接着,他整个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举止癫狂,神智不清。奴婢着实吓坏了,担忧王钦在醉酒状态下可能会惹出什么祸端,更惧怕他会伤及奴婢。无奈之下,奴婢只得暂且藏身暗处,以求自保。待到确认王公公不再施暴时,才敢重新现身返回庑房。然而,此时却已不见了王钦的踪影……”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愈发低沉,难掩内心的惊惧之情。
尽管贞淑竭尽全力想要维持表面的镇静,可她的脸色仍逐渐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也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显然是极度恐慌所致。
白蕊姬见状,顿时怒火中烧,柳眉倒竖,一双美目瞪得浑圆,死死地盯着贞淑,用手指着她的鼻子,厉声怒斥道:“好啊你!原来你早就知晓那王钦平日里就是如此不堪之徒!哼!今日他竟然如此张狂失态,不单冲撞了本贵人,更是对皇上大不敬!”话音未落,她气得胸脯剧烈起伏,脸色涨得通红,浑身发抖。
越想越是气愤难平,白蕊姬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愤恨,抬起脚对着贞淑又是狠狠地连踹数下。只听“砰砰砰”几声闷响,贞淑被踢得扑倒在地,但她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低声啜泣着:“奴婢罪该万死,奴婢真的没有料到会惊扰到玫贵人和皇上,请皇上开恩饶命啊!”
贞淑心里清楚眼前是贵人,自己绝不可轻易招惹,唯有逆来顺受方能尽早摆脱王钦的魔掌。因此,她紧咬嘴唇,强忍着身体传来的剧痛和内心的屈辱,一言不发。
正在此时,李玉恰巧迈步进入房中,躬身施礼后禀报道:“皇上,齐太医已到门外候旨。”
皇帝微微颔首,表示知晓,随即开口下令:“宣他进殿吧!”
齐汝进入屋内后,径直跪地禀报:“皇上,微臣仔细检查了王公公的脉象,发现其脉象急促,阳脉浑厚异常,似乎是服用了大量春药所致。”
“皇上,奴才方才前往王钦的庑房寻找贞淑时,意外地在他的炕头底下发现了一盒药丸,于是顺便将其带来了。此外,当奴才询问王钦话时,也敏锐地嗅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一股甜腻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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