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的眸光清冷,看着我有种不必言说的讽刺。
我抿紧了唇瓣。
沈年冷斥道:“说话!”
“……你要我说什么?”我抬眼静静地与他对视,他眉头微动,冷声道:“我问你除了陪他们调情解闷,还陪他们上床?”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我轻声地反问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眼睛。那双细长的丹凤眼一如既往地冷漠无情,我却带着好奇和侥幸总想要看穿他。
我缓缓抬起左手握住他微凉的指,用力地将它攥紧在手心。
“你为什么要问我是不是会陪他们上床?”我装作随意地说:“这个问题重要吗?一定要我回答吗?”
“不重要。”沈年低沉的嗓音像重锤击中了我的心脏。
他脚下又走近了一步,我鼻翼间充满了专属于他的冷松香。
“但你必须回答。”
“你只要说是,或者不是。”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冷意的威胁。
我被迫地需要仰起头才能看见他的脸:“如果我说是呢?”
他的手指在我手心里微微动了动,我冲他柔柔地笑起来,“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做?你会生气吗?”
“生气?为什么?”沈年猛地从我手中抽出他的手指,“因为你陪他们上床?”他攥住我的手腕,将我用力拉向他。他的笑透着讥诮:“你难道没有陪我上过床?”
我看了眼他青筋凸起的手,笑意不变:“那你为什么要问?”顿了顿,我又慢慢说道:“沈年。你有没有发现,你很喜欢问我和别的男人的事情。这是为什么?”
沈年的薄唇微抿,随即刻薄道:“只是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其母必有其女。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
“你的意思是,因为我妈……”我怔了片刻,他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活生生地在我心上割出一道道口子,心疼像是剧毒,在五脏六腑流窜。
可我很快再次笑起来:“是,我妈曾经是妓女,而我是妓女的女儿,所以我和我妈一样,只要男人给钱我就会和他上床。”
沈年锐利的视线落在我脸上:“黄业成的两百万,你陪他上了几次床?”
“不记得了。”我说:“太多次了。”
沈年攥着我手腕越发紧固,“那褚傲。又给你多少钱?你又陪他上了几次床?”
喉咙发涩,我皱了皱眉,垂下眼帘说道:“……不记得了。时间过去太久了。”
“顾笙。”沈年垂首,声线紧绷:“你怎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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