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我愣住,实在是不能理解他的意思,想问他,可我说不了话。
沈年深邃的眼盯着我,忽地笑了声,“忘了你不能说话。”他将我嘴里塞着的丝巾拿掉,我舔了舔干涩的唇,迟疑着说:“我不明白你……”
“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
沈年没什么表情地打断我的疑惑,我感觉他的手往上游走,近在咫尺的距离让我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不过,你最好给我肯定的答案。”他这样说着,手指慢悠悠地给我把黏在脸上的湿发挑开,指尖偶尔滑过我的皮肤,我便轻轻战栗。
“为什么?”我镇定地问。
“因为一旦你说不是,那我就要重新思考该在哪里再和你做一次。”他又缓缓地笑起来,眼睛却是不笑的。“毕竟我们的关系特殊,做爱的地点又怎么能和别人一样?你觉得呢?”
我觉得沈年说的有道理,可我从来都没有别人。
我凝视着他,“你是唯一一个。”
沈年眯眼,大手猛地捏住我的脸,我痛地皱了下眉,他的表情在我眼里看不出丝毫异样,语气也是平淡至极:“顾笙,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好骗?”
“我没有骗你。”我艰难地说道。
“是吗?”像是信了我的话,沈年手劲变小,他额头碰过来,哑着嗓子:“可我还是想和你做。”
这一次,我看到他眼底清晰的醉意。
沈年喝醉了。
恶欲涌上心头。
“好,我和你做。”
说出这句话,我已经能确定我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沈年帮我把手脚松绑,拉着我走出男士洗手间,我一边整理贴在身上的薄纱裙一边问他去哪里,他不说话,只是沉默地把我带到了地下停车场。
他的车是辆枣红色的玛莎拉蒂,看起来优雅又性感,很像他这个人。
他推着我和我一起坐进后座,然后将外套脱下随手一扔就要放倒我,我抓住他的手摇摇头,他眸光微冷。
“我来。”
我按着他的胸膛看他躺在座椅上,俯身解开他衬衣的纽扣,一个个吻落下,漫长又火热。过了约五六分钟,我再抬眼,他已经呼吸沉稳地睡着。看来是真的喝了不少酒。
说不清是侥幸还是失落,我长舒一口气,把他纽扣扣好,捡起他的外套给他盖着,顺便在兜里拿出两个手机。
一个粉色我的,一个黑色他的。
我用他的发了定位给沈家人,相信很快就有人来带他离开。毕竟他是沈年。
坐出租车回家的路上,我查看手机,未接来电三十六。
我先给打了二十一通的临时保镖张昭和聂俊回电话,他们两个急疯了,但我没法跟他们解释,只报了平安就挂了。接着我又发短信问打了十五通的顾箫什么事儿,他没回。我琢磨着可能是又缺钱了,正犹豫给他转多少,却在家的客厅里看见了他。
“你怎么又来了?”我有气无力地说。
顾箫几步走过来,拉着个脸:“你怎么那么晚回来?我他妈给你打那么多电话怎么不接?你这一身是怎么……顾笙?顾笙!顾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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