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息很沉很闷,呼吸之间仿佛能将段吹雨裹缚进自己的血肉里。
任衍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思想也很传统,在某种程度上甚至显得有些刻板。
你情我愿的事情,管他什么成不成年呢。
段吹雨向来是这么想的。
虽然他当时有过一瞬间的胆怯,怕疼,紧张,但他无限期待自己和任衍由心到身的结合。
为这场情到浓时的云雨做的准备确实不够,不管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任衍低声喃喃:“再等等。”
他大概是说给自己听的。
段吹雨出门时穿了一条最宽松的裤子,走路还是能被看出来别扭,惹得薛宁频频发问:“你腿坏了?”
是坏了。
段吹雨早起的时候躲在洗手间悄悄看过,破皮泛红,走路只能岔开着走,蹭到一点就疼。
段吹雨养了好几天,那几天里,任衍宝贝着,心疼着,上了药又忍不住吻了几下。
他说段吹雨的腿很白,还直,段吹雨啧了一声,噎他说:“哪里还直,我路都不会走了。”
任衍这时会笑着亲他的嘴角,说:“下回我不那么使劲了。”
下回。下回。
段吹雨下意识有点腿软,躺在床上弓起一条腿放松。
他舔了舔唇角,心想任衍哥哥真是个能人,还没怎么样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以后不得要他的命?
不过他一直都觉得任衍与他性向相合,每次都能让他快活得找不着北。
真是个完美情人。
段吹雨听闻那晚跟程煜讲明一切之后,程煜跑回医院向程亦青求安慰,他挺受打击的,絮絮叨叨跟程亦青吐了好多苦水。
其实也没什么正儿八经的苦水,毕竟他的爱恋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程煜把程亦青的妈妈劝了回去,自己在医院陪了程亦青一夜。
哪里是他陪程亦青,是程亦青关照这个低幼的大龄青年。
程亦青有时候真的觉得他哥挺二的,好在大大咧咧心思不重,哄几句就没再愁眉苦脸。
段吹雨也是从薛宁那里听说的,程煜那天晚上好像还哭了,抱着程亦青留了几滴伤心泪,说自己一腔爱意怎么就给了一个名草有主的人。
程亦青一个病患被他哥烦得差点暴走,考虑到这人刚失恋,就忍着没发作。
段吹雨听后松了口气,心想还好情况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程亦青还发来微信宽慰他:我哥就是三分钟热度,你别管他,他不会怎么样的。
圣诞之后没几天这学期就接近尾声了,段吹雨全身心投入到期末复习中,奋斗几日后就迎来了寒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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