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师兄弟三人扯了椅子,坐在炉子边烤火。
关胜达好奇地询问道:“三儿,你啥时候学会做菜了,手艺了不得呀。”
高明启轻笑一声,把何雨柱搬了出来。
“你们还记得前几天师父到店里来,让我问的那位做谭家菜的大厨。那是我们院的,我俩关系不错,没事的时候一块买点菜在家里弄,看他做菜多了我也学了两手。”
“那怪不得,这下我更期待明年师父的生日了。”
关胜达当然记得师父上次说的事情,他那会儿根本没听说过谭家菜,后来找人问了以后才知道,谭家菜竟是以前达官贵人吃的东西。
高明启不过是跟着大厨学了两手,做菜就这么好吃,想来那位大厨就更厉害了。
何雨柱做菜当然不在话下,不过今天他却没工夫做饭。
因为易中海的托付,为了贾东旭的事,他找了摔跤圈子里的一位老前辈,帮忙从中说和。
他们约好了今天与张三毛谈判,为此易中海和何雨柱专门向厂子请了假。
其实按理来说贾东旭应该出面,不过他害怕面对张三毛,担心后面再被张三毛找麻烦,便把事情托付给易中海,让他出面。
为了这事,贾东旭的媳妇也不得以拉下面子,挨个到何雨柱和易中海的屋子,向他们哀求。
想起早晨秦淮茹上门求情的那画面,何雨柱只觉得神清气爽。
这是秦淮茹第一次进到他的屋子里面,看着眼前已为人妻的女子低声下气地在自己面前诉说,何雨柱几乎将这件事情当成了自己的一样。
此时此刻,茶馆包间里面,一张桌子,四个人,分坐在东南西北四边。
这四人分别是何雨柱,易中海,张三毛,以及何雨柱找来的前辈那祁英。
那祁英是满族人,据说是前清的八旗子弟,尤为擅长摔跤。
自从前清亡了以后,便在市面上教授摔跤,年轻的时候手下有不少徒子徒孙。
建国以后,那祁英基本上就不出来教徒弟了。
但是何雨柱还有张三毛或多或少都和那祁英有些关系,他们学习摔跤的教习师傅,基本都是那祁英的门人。
那祁英虽然不出门教学,但是因为辈分高,平常街面上有什么冲突矛盾了,都是他出面说和,顺便从中收一份礼钱。
所以何雨柱第一时间就找到他,有他出面,这件事情就好办多了。
于是四人落座寒暄之后,那祁英主动提起了此事。
“毛子,听说你那收了人家一笔钱,现在人家不想办事了,想问你给个章程。”
张三毛其实在接到那祁英邀请的时候,就想好了说辞。
“那爷,是有这么档子事。不过呢,您也知道咱后面有一票子兄弟为了这事忙前忙后,人吃马嚼花销可不小。”
“我自己吃点亏不要紧,但是不能亏待了兄弟们呀,都是拖家带口出来混,不容易。”
坐在对面的易中海连忙说道:“这位毛子兄弟,我们东旭也想到这些了,您上回一张口就是二百块钱,这实在是太多了。您看能不能商量商量,刨去花销,给我们退一部分。”
“毛子,事我也了解过,我理解你的难处,不过毕竟柱子求到我这了,你多少让让步,这年月谁都不容易,没必要把人往绝路上逼。”
“得,您发话了,我还能说啥。这样吧我也不说二百块钱了,我吃点亏,给他贾东旭退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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