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一大爷知道,前些日子你和东旭闹了些矛盾,但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贾家这不也得到教训了,你大人有大量,帮帮东旭。”
“这做人啊,不能太自私,不能只顾自己。”
易中海祭出一招道德绑架,一番话说出来让饭桌上的两人登时觉得如鲠在喉,如坐针毡,如芒刺背。
屋子里突然就安静下来,只剩下何雨柱呱嗒呱嗒吃饭的声音。
似乎是注意到周围的大人都不说话了,她还从碗边露出眼睛偷偷看了看,立刻心有所感,压低了自己吃饭的声音。
高明启眼睛落在酒杯上,手指不住地扭动着酒杯,语气有些腻味。
“一大爷,您也别拿话压我,一码事归一码事,之前我们俩家确实闹矛盾,但和现在的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首先,我不认识那几个人,肯定说不上话。”
“其次,大勇这会儿在馆子里当学徒,到月底才能回来,贾东旭要是能等,我可以给带个话,不过成与不成,我没法保证。”
他说完了,一仰头把酒杯里剩下的一点酒喝了下去,低头开始扒饭,不再理会易中海。
一旁的何雨柱心头也觉得厌烦,以往和一大爷相处,觉得他是个和蔼可亲的长辈。
可是今天听完他的话,总感觉自己心里有口气被压着,不吐不快。
“一大爷,合着我们不管这事还不行了呗!”
何雨柱语气很是生硬,这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易中海说话。
“柱子,你看这话说的,我没有逼你们的意思,这不是就想着咱们街里街坊,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
何雨柱一抬头拦住易中海,不让他往下继续说了,“行,那我就跟您掰扯清楚。”
“张三毛,正阳门楼下有名的混子,从十来岁开始就游手好闲,跟着北平城几个摔跤师傅学过一段时间摔跤。我跟他的关系,同在一个师傅手里学过几招跤法,就这般简单。”
何雨柱拿手指在桌子上画了几道杠,比划着两人不相干的关系。
“我跟明启一样,和他贾东旭没私仇,我可帮不了他。我只能说找以前的老师傅问问,看人家愿不愿意出个面,成与不成也跟我没关系。”
两人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易中海立马点头应道,“哎哎,柱子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你看咱啥时候去,早点把事办了,东旭那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明天吧,下了班你和我走。”
何雨柱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然后他也低下头扒饭,不去理会易中海。
易中海自觉着没趣,就站起来告辞,“那行,你们继续吃吧,我就不吃了。”
看着易中海退出屋子,两人这才抬起头,何雨柱张口连说晦气。
“喝了酒吃了饭,起来就走,早知道就不留他了。”
一旁的老高笑了笑,劝解道:“得啦,多大点事,事儿过去了就不要放在心上,来柱子,陪我再喝一杯。”
“行嘞,高爷您请。”
另一边,易中海得了回应后,出门后就直接来到贾东旭家里。
那这件事的安排原原本本复述给他们,“你们先别着急了,等明天我和柱子先去看看再说。”
“东旭他师父呀,这事就靠给您了,咱这院里就数您最好了,不像那些个没良心的都不实诚帮东旭。”
贾张氏还埋怨起来,觉得高明启和何雨柱肯定藏着掖着了,不肯卖力气去帮他们讨钱。
这人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易中海却根本没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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