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轻的笑声钻进耳朵,颈窝被萧谨晏的鼻尖蹭了蹭,一只手将她的脸转过来,落下细密的吻。
两人都赤身裸体,后腰处一根粗硬的肉茎贴着她,热得有些硌人。长吟还在浅眠的梦里,本能的晃动了一下身子,避开让她感到不舒服的东西。
左右扭动都不怎么舒畅,她用手拿开了那跟火热。指尖刮过干燥的马眼,接着与菇头分离。
璟王的爱怜的吻陡然变成沾着情欲的深吻,耸着腰将肉茎从长吟手里抽出,塞进她紧闭的双腿间。
里面湿得一塌糊涂,是刚才被萧谨晏吻的。
“吟吟,”他含着她的耳垂说,“发大水了。”
长吟哼唧一声,不明就里的接了一句,“哪里的水患啊?你要去治水么?”
“不用,堵住就行。”璟王低声哄骗,阳物压着肉缝抽插,好几次插进穴里。
“你在干什么呀…呜呜…骗人…疼…”她皱眉,声音娇得不行。
“乖,不疼。”他抬起长吟一条腿,侧着身子缓缓把肉茎往她身下那张嘴里喂,“吃进去。”
他喂进去一半,忍耐着啃咬长吟肩头,声音沙哑地问:“是不是不疼?嗯?”
怀里的人没有回应,轻柔的呼吸声传来,咬着肉茎的小穴缩了缩,似乎在努力吃下这根巨物。
璟王兀自笑了笑,挺动腰腹将整根肉茎喂进去,像淌进沼泽,陷得他无法自拔。
彻底堵住穴口,他便没再动,维持着侧入的姿势,将长吟圈在怀里,强压下想把她肏烂的欲望,让她先睡饱。
长吟醒的时候,璟王正抱着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吟吟,昨夜可安?”萧谨晏吻着她的白嫩的耳垂,说话时有浓重的鼻音。
这句话听着像普通的早安问好,如果不是被褥里,他的肉茎正在狠肏她的小穴。
长吟浑身瘫软,只剩喘息的力气,惺忪睁眼看见帘子漏了一小道缝隙,外面是还未破晓的天。
看来晨钟还没有敲。
长吟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应当不算白日宣淫。
*小剧场:*
璟王:亲亲宝贝好娇,想操。
长吟:死萧谨晏真烦,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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