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当少年的墨云,还是第一次为一个女人解衣,手指僵硬,显得很笨拙,也很小心,很害怕,就像指尖下是一丛仙人掌一样。
终于,丁无双的外套被他解开了。
“快点啊。我还有事,你这家伙,磨磨蹭蹭的,让你给她脱个衣服,又不是让你拆定时炸弹。”陶药师在旁边着急地望着他道。
“好……好的。”墨云生怕她又像先前那样突然走掉,不由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脸上却已汗如雨下,手心里也全是汗水。
等他终于将丁无双的上衣解开,从她的身下抽出来时,陶药师催促道:“快点,还要脱她的内服。她身上不能留下任何东西,否则,不利于保护她。”
“好,好。”墨云应了两声,伸手到她胸前找内服的扣子,却觉得指尖触到软软的东西,心下骇然,连忙缩回双手。
“啊!陶药师,你来帮帮忙吧。”墨云的舌头有些抖。
“咯咯。”陶药师望见他满面的窘迫,不由地失声笑了起来,随之又面色一正,道:“还是你自己弄吧。如果这一关你都过不了,接下来你就更难成功了,更加无法救她了。”
“可是,我不知道扣子在哪里呀?”墨云急道。
“你这个傻瓜,还没有现吗?”陶药师怔怔地望着他道。
“现什么?”墨云摸不着头脑地问道。
“你手上刚才触到的是什么?”
“那……那可不是什么衣服啊?”
“咯咯咯。”陶药师又笑了两声,方才道:“傻小子,我告诉你,你刚才摸了女人一生当中最重要的东西,我看得一清二楚。”
“啊!?你……”墨云突然想起,自己双手所抚,实为人体,根本没有什么内服,分明是陶药师在捉弄自己,不由地有些恼火,想要出言骂她,却又怕她转身走掉,弃下丁老师不顾,以致满腔怒火堵在胸口,说不出任何话来。
“哼,真是没想到,这丁无双喜欢标新立异,连内服都不穿,与你这喜欢用奇门怪招修炼神武术的学生倒是十分登对。咯咯,俗话说,有其老师,必有其学生,真是没说错。”
墨云听她说到丁无双没穿内服,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不由地更是恼怒不已。
“小子,还傻站着做什么,快褪下她的裤子。”陶药师再次催促道。
虽然,墨云明知道她捉弄了自己,但是,为了救丁老师,也实在退无可退,只能依言行事。
为了避免再被她戏耍,他催动意念,自腹心神关处出一道透视元力,升至双眸,完全锁住目力,小心翼翼地将丁无双的长裤褪下。
“好了,现在要怎么做?”墨云转身望向陶药师问道。
陶药师望见那丁无双的身体,如脂玉一般光洁柔滑,每一道曲线都像经过艺术家之手精工打磨过一般,骨匀肌细,丰纤自宜,如同一件伟大的艺术品,心中不由地生出由衷的赞美,又见墨云虽然青春年少,在面对自己如此美丽的身体时,却一派赤子纯心,毫无邪念,不由地也是由衷赞许。
“好,现在,你把自己的外套也脱了。”陶药师面无表情地道。
“什么?你……要我也脱衣服做……做什么?”墨云差点被她的话吓倒。
“没错,我要你把自己的外套也脱掉。”陶药师不容置疑地道,上前一步,将挡在墨云眼前的白布一把扯掉,道:“我们的度得快一点,你戴着这么个东西,碍手碍脚,怎么行?”
墨云本心说,今日事已至此,避不开,躲不了,干脆就听之任之,想到这里,也不再与她争辩,只坦然面对眼前这一切。
“陶药师,你一定要我脱嘛,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墨云面色凝重地问道。
陶药师沉吟道:“三十年前,我们天狼国的西疆重镇西贡,被雪人国的军队占领了。”
“为了夺回西贡,天狼国陛下铁木寿石派了一个天狼铁骑兵团到西疆收复西贡。”
“兵团先锋部队由天狼国飞将家族中的一对姐弟——呼延英与呼延焕二人担任将领。”
“二人兵西贡后,大破雪人国守军,不料在追击雪人国残军时,突逢大雪封山,被困在世界最高峰北麓喜登口,迷了路,被雪人国的伏兵剿杀殆尽,姐弟二人凭借自身强大的易元战力,杀退雪人国五千飞雪军。”
“可是,二人寡不敌众,也遭到敌人重创,姐姐呼延英的伤势尤重,被敌人号称踏雪无痕的第一猛将玉龙啸天以易元掌击中,身中七七四十九中易元邪毒,危在旦夕。”
“其弟弟呼延焕便在雪地下采集药草,化雪为水,用行军锅烧了一锅解毒药汤,怀抱姐姐跃入药汤中解毒,未料,所穿衣物,碰到药汤,变得沉重僵硬,阻挡了他行功,无法帮助他姐姐压制住体内的邪毒,致邪毒反攻入心脏,七窍流血而亡。”
“本来,他是明白‘赤身逼毒无缝包裹中毒者身体’的道理的,却为了逃避世俗伦理的目光,才采用了着衣救人的方法。”
“结果,让他的姐姐惨死于冰天雪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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