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场婚姻,原本也不是他,即便是他,想想他们这样的身份,又想想舅老爷的为人,怕也是没什么感情的商业联姻。
怎么想怎么觉着,既然是这样的话,其实犯不着生气,可越是安慰自己犯不着生气,越是窝火,至于为什么窝火,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又或者他根本不是来找他的,林瀚文就住对门,他的白月光、朱砂痣、捧在心尖子上的初恋,喝成这样缅怀一下自己的感情也正常。
“是北北~”
项北泄气松开他,把沐浴露拿过来的时候,那一大团,突然瓮声瓮气的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三个字。
这都两分钟过去了,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项北本也不抱什么希望的,突然停他这么一说,心底里不由得一暖。
“认识就好!”
挤出一坨沐浴露在手心里化开,涂抹到顾之时的皮肤上。
“喝醉了才想起来来找我,是不是不喝酒就不来了?”
小板凳上的人又没说话,项北也不恼,他的要求是在不高,没认错人这就不错了,别的也不奢望。
又过了一分钟,那人突然重重的点了点头:“嗯。”
手里的沐浴露突然变得不香了,项北疲累的长叹了一声,有时候不说话也是一种好事。
“站起来,别的地方也要抹沐浴露。”他叉着腰,像个并不温和的老妈子道。
顾之时又没搭理他,迟了一会,扬起了那张人畜无害委委屈屈的脸,一头撞在项北的腰上,双手抱住,不知道是不舒服还是撒娇,总归是没个安静,不老实的在年轻的腹肌上蹭动,三两下把那浴巾蹭到了地上。
有些人一声不吭,不动手,不张嘴,只用自己形状姣好的下巴都能耍流氓。
“嘶~”项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判断着给这醉鬼刮胡子并且不刮破相的可能性。
可怜小北同学,正在遭遇成熟男人坚硬的胡茬攻击。
明明瞧着没什么靑虚虚的胡渣,怎么这么扎得慌?
嫩生生的小北同学竟然还是个抖,被“针”扎着,还兴奋了。
“北北~”
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蹭着小腹哼哼。
声音是含混的,要么是真醉的厉害,要么肯定是专门学过表演,且一定能拿上个影帝大奖,
“北北~”
项北听的耳朵发热,心里想冷些,奈何小时不争气,贱嗖嗖的蹦跶起来,往扎自己的下巴上贴,弄的好像他占醉鬼的便宜似的。
“在呢。”
“北北~”
“在呢。”项北摸了摸撒发着热气的脑袋瓜,声音放的和缓了些,即便是有什么,也该等顾之时醒了再算账,总不能在欺负个喝醉的。
“想……想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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