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上个月我还去他店里见过他呢,怎么今天成这个样子啦?”另一个茶客答道。
“杜家的两个公子几年前死在克伦威尔大广场上,官家连尸体都不准他去收,杜家两公婆每年他们儿子的忌日就去广场哭拜,烧纸人,纸衣和纸钱,疯疯癫癫的,连巡逻的卫队都懒得理睬他们啦。”
“去年杜宾的老婆也死了,现在就剩他一个人了,难怪他会疯了。”
“他老婆是上吊死的,因为急着想去找他们的两个儿子啊,惨啊。”
“惨啊……惨啊……现在的人哪个活的不惨啊。”
“哦,杜宾啊,他真的跑来了。”上来送茶的侍者在窗户边看见外面赤身裸体的男人,左顾右盼地说道,“他是因为听说二十二位皇储被雷霹死,高兴的发疯的,他还叫嚷着要去看看呢。”
“胡乱嚼什么舌头根子,给我滚下去。”茶庄的老板也走了过来,呵斥着将侍者赶了下去。他探着头看着窗外赤身裸体在人群中奔跑的疯子杜宾,面孔拉的如同一头马一样,摇了摇头,口里咕噜着,“命啊,命啊。”
楼下人群中的疯子用力的拨开人群,哈哈大笑着冲进了游行队伍的边沿,游行队伍最外层每面都有一队帝国骑士团的骑士,赤裸的杜宾欢呼着,跳跃着企图从两名骑士的中间冲进队伍中间。
一声凄厉的马嘶声,一名骑士拉动缰绳,战马人立而起,前面两只巨大的铁蹄正踩在赤身裸体的疯子杜宾的背上,杜宾被烈马踢出数米,冲向路边聚集着的人群,人群象潮水一样瞬间退却,如同躲避瘟疫一样闪出一片空地。
杜宾在地上翻滚着,看不清他的样子,但是可以清晰的听见他刺耳的失常的笑声,他努力企图重新爬起来。
他几乎快要直立起身体的时候,一名单翼护卫队伍中的骑士冲了过去,用手中的长矛的柄端将他打了个跟头,随后,从街道旁边跑过来一队铁甲卫兵,企图将蜷缩在地上扭动的杜宾架走。
杜宾的笑声仍然在忧伤的圣歌中不协调的穿插着,他挣扎着,两条腿胡乱向四周踢着,一个卫兵不小心被他一脚踢了个正着,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周围其他几个卫兵拔出了腰间的阔身短剑,从远处只能看着寒光闪烁了几次。
杜宾的笑声赫然而止,卫兵将赤裸的疯子架离了人群,身后残留着一道血红色的痕迹,赤裸的疯子终于结束了他的游行。
人群面对地上刺眼的血痕恐惧的躲闪着,在拥挤的人群中,醒目的出现一条暗红色的隔离带。
我从亡魂峡谷回来以后找到了皇城最好的铁匠铺,叫他们用最好的大马列士革的精钢帮我打造一把战刀。
我尽力的回忆着屠妖剑的样子,仔细的描述给铁匠们知道,同时要求在这把极度模仿屠妖剑的战刀上,垂直刀刃的方向上,增加三道凸出来的鳞状波纹的血槽,被这把战刀砍伤的对手,会出现爆炸性撕裂型伤口,在极短的时间内会因为大量失血而失去战斗力,甚至生命。
同时,我没有借助多奇卡杨弟兄的帮助,独自的在皇城中花费了几百个金盾,将冷凝风的行踪给调查清楚了,这个家伙在得知大赛终止以后,立刻投靠到了撒帝亲王门下,并且现在已经和撒帝亲王门下的食客们打成一片,虽然还不能进出亲王府,但是也已经和亲王的数十名骑士随从形影不离。
我想他也一定得知了我回来的消息,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急于投靠撒帝亲王的原因之一。
同时,几百个金盾的代价还取得了意外的收获,来自东方的冷凝风已经在京都居住了半年有余,一直行为比较出格,得罪了不少人,最近一直传言有人已经雇佣了闻名北方六郡的黑道杀手集团,影子骑士来取他性命。
影子骑士擅长近身格斗和暗杀,而且一向形影飘忽不定,但是传闻信誉极佳,一般鲜有失手。
我从其他渠道不动声色的了解到影子骑士的特征和装束,然后秘密的寻找了几个不同的裁缝,制作了一套暗兰色的影子骑士的装束,而且也设计了遮蔽整个脸部的面罩,一个直接找冷凝风复仇,又不暴露自己身份的计划已然在心中形成。
我从铁匠铺拿到了新打造的战刀,当我将它握在手的时候,有一股忍不住想奋力劈杀的冲动,打造者因为浸淫此行数十载,将刀锋,刀身,刀柄和托手的尺寸把握的近乎完美,再加上战刀是模仿圣剑屠妖仿制,所以通体上下无处不散发的猎猎的森然之气。
铁匠也爱不释手,问我这把战刀是什么刀,如此奇特,他第一次打造这样的战刀,在淬火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这把刀的奇特。
我还是忘记不了在地下宫殿中被冷凝风斩断的血魔刀,那是陪伴我近十年的贴身武器,脱口答道,“血魔战刀。”
铁匠点了点头,抚摩着战刀上的三条奇特的鳞状波纹的血槽,喃喃自语,“血魔战刀,血魔。”
在我拿回战刀的数天后,多奇卡杨弟兄凭借着商会强大的商业交涉能力,为我和梅丽争取到出城的通行证书。
同时,我得知冷凝风在下周要跟随撒帝亲王的随从一同前往邻郡布雷威尔,因为购买战马要耽搁数天的时间,我听闻后忍不住裂开嘴笑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我向多奇卡杨弟兄们诚挚的表达我的谢意,然后告别众人,和梅丽母女离开了皇城。
因为梅丽的车马速度比较缓慢,在离开了皇城的第五天晚上,我们终于到达了梅丽的封地纳塔郡。这五天中,最高兴的莫过于在旷野中狂奔的阿力克,它撒着欢的跳啊,叫啊,如果不是因为我满脑子里都在计算着时间和想着找冷凝风报仇的事情,我想我也会被它感染的,但是一路上,我心情倒是舒缓很多。
我仍然担心着,克鲁奇的话让我充满了莫名的恐惧,他那句“向这个世界的每一次索取都要付出代价。”让我有所迟疑,是否我应该血腥冷酷的报复冷凝风,或者,就这样放过他算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我咬牙切齿的想着。但是,如果因为报复他的过程中突生异变,使我陷入其它的困境,反而得不偿失,那该如何是好?
现在,至少我已经有了五十万金盾,可以回去见我的埃嘉。我犹豫着,但是看着自己右手手背上的血符,不禁又怒气顿生,如果不是这个可恶的冷凝风,我怎么会被古魔法的咒语所诅咒!不,一定要杀了他,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这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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