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西,此等错误如若再犯,就休怪本殿下不讲情面。”
“多谢皇上不杀之恩!太子殿下不杀之恩!奴才再也不敢了!”得到了特赦令,高西紧张的表情终于得以松了松。
若以骏没有再理会高西,转而扶起若子辰,向身后的亭子走去,“父皇,这里潮湿,儿臣还是扶您到那边的亭子里坐回吧。”
若子辰点了点头,一边借着若以骏的力,一边身边的大石头站了起来。
“父皇,刚刚儿臣听您口中始终不断喊着什么‘仙子’,您可是梦到了什么吗?”一边走,若以骏一边问道。
若子辰摇了摇头,道:“刚刚朕梦见湖边有一白衣仙子,手中持着一根如月色一般的箫,所奏之曲足足可绕梁三日亦不会觉得厌。”
“哦?持箫的仙子?”若以骏一副颇有些惊讶的摸样,“想必是老天爷看父皇您为黎民百姓日夜操劳,特意派来月宫的仙子为您奏一曲仙曲以解您心中的乏累吧!”
“想必也是如此吧!”若子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接过若以骏递过来的茶盏,浅酌了半口。
“呼呼!还好有你们接着我,否则我今天的小命非丢在这个雅霄国不可!”刚落在平地上,扶着连苏站稳了身体的水思棂猛的拍打着自己的小心脏。
“现在若子辰已经上钩了,我们下一步该做什么呢?”令狐晟也飞身落在了两人面前。
“下一步就要看若以骏如何对付他老爹的咯!”水思棂嘴角轻扯,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连苏,令狐晟两人面面相觑。
“仙子?”始终侍候在一旁的高西突然开口,但却是面露难色,“皇上,太子殿下,奴才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高西啊,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罗嗦了,有何事,但讲无妨就是了。”
得到了皇上的命令,高西这才敢说话,“之前出去购置物品的小太监回来曾跟奴才讲起过一件怪事。”
“怪事?”若子辰似乎更来了兴趣,“什么怪事?”
“在城中的‘一如酒家’里,有一个面罩白纱,身着白衣的女子,每到未时就会来到那里,据说其箫音回绝于耳,梁上三绕,但闻着,皆是如痴如醉。”
“哦?竟有此事?”
“是啊!父皇,儿臣也听闻过此事,但当时还以为是众家笑谈,便没做回事,如今听父皇梦中所言,却也觉得蹊跷。”若以骏一脸严肃。
“骏儿,你的意思是说……”若子辰忽然眼睛一亮,像想到什么一样,道:“高西啊,你现在就去准备一下,朕现在要和骏儿出宫一趟,你也跟着吧!”
“奴才遵命!”高西得令之后,又谨慎的问道:“皇上,您看要不要让林统领带着几名侍卫也一同跟随呢?”
“不用了。”若子辰摆了摆手,“既然是微服私访,人太多未免太过招摇,若是真有状况,以骏儿的功夫,朕相信足以应对。”
“那奴才这就去准备了!”
“朕在宫中多时,已是许久未出宫门,没想到这民间的玩意越发的多起来了啊!”若子辰目光扫过集市上各式各样的玩物,
不禁玩心大起。
“父皇日夜为国为百姓操劳,所以才有今日的太平盛世。”若以骏恭维道。
“是啊,皇上,您有所不知,奴才早听说那些常出宫置办东西的小太监们说些好玩的事呢!”高西尖哑着一个细嗓音也在旁附和道。
“哦?高西啊,你也真是,既有好玩之事,为何也不常说与朕听听呢!”
“奴才这不是怕嘛!”高西欲言又止。
“怕?难道朕是那吃人的妖怪,会吃了你不成?”这话说的若子辰的好奇心越发的重了起来。
“这些事大多都是与太子殿下有关,奴才怕说多了,皇上会误会奴才什么。”
“还和朕的骏儿有关?高西啊,你但说无妨,朕也并非是那些昏庸之人不是。”
“就是因为皇上您是那千古圣君,奴才才不敢多做言语。”
“那今天朕就听你说说,到底是何事既和朕的骏儿有关,又让你这高西怕的不敢言语呢?”若子辰摸了摸光滑的下巴,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永远让人无法猜透他在想什么。
“回皇上,小太监们都说,百姓们为了感念太子殿下的恩德,常常自发到庙里为皇上您,为太子殿下,为我们雅霄国祈福呢!”
听到高西的话,若子辰像是很感叹又有些不解的说道:“真没想到我雅霄国的百姓竟都如此明理明是非啊!可是这是好事啊,为何不敢对朕讲呢?”
“皇上英明,任人唯贤,奴才在您身边尽心职守二十余载,深知您最痛恨的就是党派之争……这才……”
“哈哈!”若子辰突然大笑了起来,“你是怕朕误会你和以骏内外勾结,结党营私,是吗?”
“皇上英明!奴才深知就算奴才不讲,以太子殿下的才干聪慧,皇上心中定然也是早就有数的!”这高西的话果然是半句离不开拍马屁啊!
约摸又有一刻钟,三人便已经到了这“一如酒家”的大门前,看这门面倒也与其他酒家无异,然而一走进去,才发现里面成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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