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嘟起来,有种娇媚与纯真糅合在一起,叫人无法拒绝,“那么,哥哥今晚来,是想要杀了妾身,还是想要在床上,弄死妾身?”
说着,便伸手去解我的衣带。
我一把按住了她的手,拉着她往床边走,“姑娘如此着急?”
刚在床边坐下,她便一屁股坐在我腿上,娇嗔道,“难道,妾身我不够好,哥哥不喜欢么?”
红唇下压,往我嘴上亲了过来。
“……”
我无语,只能把她按在床上,“这么热情的姑娘,谁能不喜欢呢?只是,我有话要问你。你要是答得好,别说是今天晚上,便是明天、后天、大后天,我也能……”
俯首,我在她耳边,说了句连自己都脸红心跳的话,“让你欲仙欲死。”
她嘤咛一声,爬起来坐在床上,姿态妖娆,“哥哥想问什么呢?”
“你是谁?”
我紧盯着她,“在这里等谁?”
她脸色一紧,但很快便娇笑起来,“哥哥这话问的,我在这里,自然是红绡楼的头牌。那等的人,当然也就是哥哥这样的,美男子。”
我见她不说实话,笑了一声,“行,我信。”
转身倒了一杯酒给她喝,“那今晚,是不是要给哥哥表演一场贵妃醉酒?”
“哥哥坏。”
她娇笑一声,端起酒樽在鼻尖闻了闻,这才喝下,“要不,哥哥也来一杯?”
“好啊。”
我自己喝了一杯。
她眉眼婉转,撩起身上的薄纱。
我脸上一红,她却光脚下来,伸手环我脖子。
我心下直呼吃不消,幸好花叶给的药很快就发挥了作用,她的双手刚刚勾住我的脖子,便身子一软滑落下去。
我搂住她的腰,弯腰把她抱回床上去,问她,“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吗?”
她有些神志不清,看着我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说,“我叫殷采稚,我是……来等我阿姐的。”
水汪汪的桃花眼中,这一刻沁出一丝丝红晕,似是要哭了。
“你阿姐是谁?”我问。
她低头,看着自己。
片刻,才道,“她叫殷红衣。”
“你等她做什么?”我问她,“你是接她走?还是?”
她点点头,“我每天在这里接客,总盼望着,能遇上从盛京来的。那样的话,我就有办法,把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事儿传过去,也许有一天,她能猜到我在等她回家。”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想起了曹爷那话。
她明显,是被寒王府的人安排在这里的。
这钓鱼,显然钓的不是殷红衣。
因为,殷红衣的事情,寒王府那些人一清二楚。那么,寒王让她在这里,又是在等谁?
却不成想,她的回答惊得我差点把手上的酒杯丢出去。
她说,“我是被寒王府的人安插在这里的,寒王说,我若是能能钓来贺兰绝,并成功给他下药,他就带我去见我阿姐。”
她说着,突然哭了起来。
“可是,我也不希望贺兰绝真的来……”
“为什么?”我惊得差点说不出话,“你和贺兰绝什么关系?寒王为什么会确定,你可以钓到贺兰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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