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重,所以尊重。
“原本请您进来,想到落在您身上的污名,若再多一层与臣妻暧昧不明,恐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您稍等,我这就让小丫头回她自己院子,你就可以见她。”
“还是嫂夫人思虑周全,有劳您通传一声,要辛苦小丫头了。”蒋理承本意是不愿折腾她的,恐她又委屈。但眼下却是不得如此,这是最好的办法。
“走两步路的事,没什么辛苦的。她只是伤了底子,腿又没坏。帅府那么远,她也去了。如何在自己家里,反而矫情上了。”方夫人笑笑,转头已回去唤她家大小姐去了。
‘是啊,如果在自己家里都不能矫情,还能在哪儿休憩呢。’蒋理承自言自语过后,已先去了她的院子。
方幼萍来得很快,蒋理承知道,这是怕她娘亲为难。
空旷又平仄的卧房,站两个人都显得空旷。
“我从未像现在这般,渴望过自由。”方幼萍先开了口,随后坐在自己床榻上。
质地柔软,她依旧觉得硬。
炭火余温尚在,她还是冷。
“彻彻底底的自由,不用像弟子上学堂,每日寒窗苦读;像妇人困于深宅,只能三从四德,如井底之蛙;像士兵在战场马革裹尸,性命交托给命运;像工人成了螺丝钉,不然就赚不回口粮。”
这话蒋理承听不明白,她的出身和婚嫁,已是这个时代的所有人,都望尘莫及了。
“萍萍,怎么了?你想要什么,你和我说。”
“我说了,你给吗?我想要,想见你就见你,不想见你就能不见你,可以吗?”方幼萍不跟他打哑迷,摊开了说:
“我想见你的时候,不管你是在谈判桌上,还是硝烟弥漫的战场上,都能立即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见你的时候,比如此刻,不用因为担心方家在你那里失宠,可以不来见你。”
蒋理承听懂了,她不想看见自己:“我知道我冷落了你,但我公务缠身。”
“谁又不忙呢?凭什么保家卫国的将军,就比抚养子女的妇人更伟大?善解人意太累了。叔父也该去拥有那样的女人,而我不是。”方幼萍终于肯将目光落在他身上,她依旧像瘾,拉扯着她不断向前。
可这次她管住了自己的心,任由心思跑了八万里,身体都没动。
“药,我没有吃,也不会再吃了。是药三分毒,好在我还年轻,靠身体自身免疫力,也能健康痊愈。人总要学会,自己依赖自己。”
蒋理承想叫她吃药,恐她嫌自己管束的太多,而不舒服。便连劝的冲动也压制住了,更别说命令。
“那些我会努力去做。”
“从眼前这件小事开始。”方幼萍又将了他一军。
蒋理承张了张口,只剩叹息一声:“好。我现在离开,你可以回你母亲那儿了,不必见到我。”
其实他想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但小丫头只有冷冰冰的一张脸,一开口,也让他直接置身冰窖。
“不,你最好现在回你的帅府,你在这里,我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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