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彼此心照不宣,都未提起那个活着跟死了没区别的少帅儿子。
蒋理承在起居室时,回味那天的黯然销魂,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陌生也惶恐。
他更喜欢掌控一切,而不是被人牵着鼻子走,尤其还是被一个小丫头。
副官过去传话,方幼萍来得很快。
今日倒是乖觉,棉质旗袍裹到上半身,知道冷暖,也不会衣不蔽体了。
她轻巧进来,皓腕上的翡翠镯子随着步摇晃动,从门口走到他书桌前,低头奶声奶气唤了一声:“大帅。”
下一刻,是蒋理承一巴掌落下。
方幼萍被打懵了,在惊恐与恼怒之间,竟先有了隐隐的期待。
身体若飘飘欲坠的柳条,向一旁歪去,终栽倒在了地上。
她不是故意装柔弱,只是他未收敛威势,她如何能扛得住他的怒火。
身体磕在墙壁,疼痛感才慢慢席卷而来。
“你好大的胆子。”蒋理承如同变了一个人,抽出自己的腰带,仿佛下一刻,就会如同雨点般落下。
“我倒是不知,在你长大的过程中,我做了什么,给你这样的暗示。”
“不,不关您的事,是我生性浪荡,嫉妒成性。您与别的女人云朝雨暮,我便剜心之痛。是我馋您的英明神武,想被您宠爱。”方幼萍还未继续表白,蒋理承却仿佛先听不下去了。
紧接着腰带落下,砸在她光洁如玉、白皙娇嫩的脊背上,顷刻间起了两道红痕。
方幼萍将头埋得很低,本能想要去护住脸。脸在江山在,若没了这副皮囊,她不知还能用什么,让他可以多看自己一眼。
落下的腰带,也没阻止她的小嘴巴一张一合:“我就是喜欢您,看见你站在那里,哪怕什么都不做,也想亲近芳泽。想被您抱在怀里宠幸,胡乱索吻,想跟您一度春宵。”
皮带不知落下多少,蒋理承的额上,已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不知是为了推卸责任,还是无法交代,薄凉的唇紧抿着,唯落下一句:
“不知是我识人不清,还是你伪装的太好。若我知道,你是被谁带坏了……”
“大帅打得好,只要您能出气,再多打几下也无妨。我只是倾慕您,爱您的心是不会变的。”方幼萍捡了他停歇的空荡,已是凑过去,抱着他的腿,跪在地上,抬起小脑袋瓜、仰望着他。
小舌头舔了舔下唇,干涩的唇瓣,立即又重新水润起来,祈求时,像只无辜又可怜的小奶猫:
“我什么都不要,不要名分,不要权势,不要财富。只要爸爸疼我,偶尔能想起我就够了。”
她这话半真半假,她本意愿意遏制住贪心,只是多数时候都管不住自己。
从小到大,她一向想要什么都能得到,就没做过克制的功课。
蒋理承的腰带没继续落下,小野猫又开始近一步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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