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愤愤瞪着这个无耻之徒,干脆趁人不备在对方腿上踹了一脚后转身就跑。
莫名被踹的秦空:“???”
这踹人动作怎么跟个小娘子一样?
被蒋文卿刚刚莫名娘气的动作膈应了一下,觉得追上去打蒋文卿可能更膈应,秦空“啧”了一声,决定今天就先放过他。
不打了,走之前再找机会打。
秦空想了想,决定朝酒巷走去,他有段时间没去见他的后勤长了,刚好去问问对方要不要跟他去蛮荒。
安鲤鲤可太好用了,不带着人心里不踏实。
酒巷跟多年前一样,没多大改变。秦空今天出门没有骑马,没了标志性的马蹄声,慢悠悠晃进酒巷里的时候谁也没反应过来。
秦空边走边打量这条酒巷,狭长阴凉,巷壁上挂着冰凌,地面上的积雪被扫成一堆,扫出来一条还算干净的路。
酒香混着冷气钻进鼻子里,是很熟悉的味道。
秦空好几年没来这里了,他生活太丰富,在中年老板和卖黄酒的吴大娘纷纷回家乡后,他也渐渐不来这里了。
慢慢的,这条酒巷成了年少记忆里的回忆,轻易想不起来,一踏进来所有的熟悉纷涌而至。
顺着路找了找,秦空找到了安鲤鲤家的酒铺。
酒铺还没开门,他正要敲门就因为里面的说话声顿住了手。
“鲤鲤,帮娘亲把碗拿来。”一道轻柔的女声从店铺传开。
“来了。”安鲤鲤赶忙从柜台拿出一个小碗跑着递给安母。
安母年近四十,长得娇小柔弱,五官和安鲤鲤几乎一模一样,十分精致秀美,就算年华渐逝也透着江南的婉约温柔,一颦一笑还隐约可见年少的娇俏。
安母温柔地摸摸了安鲤鲤的头,接过了碗后从酒缸里打了一碗酒尝味道。
酒酿了有几天了,她得确定这缸酒是否酿好。
她饮着米酒,双眼带笑的看着安鲤鲤:“我儿长得好快啊,今年都十八了,是该娶妻的年纪了。”
安鲤鲤十八岁长开了一点,没有之前那么女气了,就是容貌愈发精致,越长越好看。
安鲤鲤害羞笑笑,低头嗫嚅道:“孩儿觉得自己还没长大呢。”
安母感慨道:“当初你执意要上战场,娘私下里流了多少泪,天天求神拜佛,幸好你没事活着回来了。”
说完她娇嗔地敲了敲安鲤鲤的头:“以后不许再这么不听话,安心娶妻生子,几年前的事情不能发生了。”
安鲤鲤愣愣道:“可是……”
安母这会儿爆发出了执拗的坚持:“没有可是!除非你想要你娘的命!我可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你要真丢了命……”
安母说着眼泪就忍不住掉下来,她和安鲤鲤一样,都是不能激动的性子,情绪一激动就先掉眼泪。
安鲤鲤赶忙扶着人坐下来,连声哄道:“好好好,孩儿保证,您在想什么呢?孩儿当初从军是为报恩,现在秦小将军回了京,孩儿不可能上战场的。”
安鲤鲤哄了好半天安母才止住眼泪:“娘当然知道你心是好的,咱家不是不知恩图报的,可你非要豁出命去,又让娘怎么活?”
安母一人带着安鲤鲤上京谋求活路,期间多少波折才把年幼的安鲤鲤拉扯到大,实在受不了丧夫还丧子的刺激。
安鲤鲤又是一连串保证,各种好话说尽才把安母逗笑。
“娘不求你荣华富贵,但求你平淡安康,不要觉得娘亲自私。”
安母摸着安鲤鲤的小脸,真心祈求:“愿鲤鲤一生平安无忧。”
酒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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