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爷,三爷啥时候能回来?给个痛快话!兄弟们不能被蒙在鼓里。”说话的这人外号叫王八邱,原来是我三叔盘口的一个马仔,这些年提拔了,在会所里做总经理。
“邱总,三叔去学习了,都跟你说过了,怎么?你找他有事儿?”我故作淡定的道。
“三爷出门从不会不留话,这次走的蹊跷。”王八邱道。
“蹊不蹊跷你说了算吗?”我冷冷的看着他,心说,你这是要闹事儿呢?
“三爷不在就该有个主事儿的,这么下去可不行。”
我顿时怒了,心说你他妈的真当我是空气呢?我对他道,“三叔委托我代理工作,你听明白了吗?”
王八邱冷笑了一声,“爷们儿几个跟着三爷打天下的时候你还吃奶呢!你代理工作?”我还没等发作,潘子就把桌子上的烟灰缸给摔了,“你他妈的活腻歪了是吧?怎么跟小三爷说话呢?”
“潘子!你他妈就是三爷身边的狗,你算个屁!”王八邱也不示弱,抬手也摔了一个烟灰缸,这俩人眼看就要动手,我心说,你们都他妈一个毛病,烟灰缸招谁惹谁了?你们吵个架都增加公司成本,真是不懂事儿。
我正担心他们打起来,就见陈皮阿四大摇大摆的进来了。王八邱带头起立迎接,其他的人也不好坐着,跟着都站了起来。目前这些人里确实是陈皮阿四资格最老了。陈皮阿四用手虚按了一下,示意大家入座。王八邱说,“就算是代理工作,也该四爷代理主持工作。”他这一起哄,竟然有很多人都开始跟随。我心说,这可不行,我急中生智道,“谁也别说了,我给三叔打个电话问问,他要是愿意让陈四叔主持工作,我立刻让贤。”
王八邱有些紧张的说,“三爷的电话不是打不通了吗?”
我冷笑说,那是你们打不通,我是他侄子!众人听了我这话都被唬住了,立刻倒向我这头。
这场会开的十分头疼,我和潘子来到地下车库准备开车回家,潘子正在开车门,我从车窗玻璃里看到身后有个人挥着刀砍向潘子,我大喊,小心!潘子一侧身肩膀挨了一下子。两侧又过来一伙子人,我太过紧张没来得及去数,反正很多,他们人手一把砍刀,冲我们一顿乱砍,我心说,我操!这是现实版的古惑仔啊!
Chapter 7
我和潘子被一帮手拿砍刀的狂徒围攻,潘子虽然受了伤依然勇猛,他一把抓住偷袭者的手腕,用力一拧,那个人惨叫一声,我心说,完了!回去非打石膏不可。潘子夺下了那个人手里的刀开始反击。我没有空手夺白刃的本事,就算白送我一把刀我也下不去手砍人,看来真如我三叔所说,我他妈的到哪都是个白搭。
潘子一手拉着我,一手砍人相当的英勇,我要是个姑娘非以身相许不可,涌过来的人好像更多了,我大概数了数怎么也有二十来个,刚开始我挺紧张的,现在好像也有些豁出去了,我跟潘子说,大不了一死呗?潘子砍翻了一个人跟我说,“你他妈的乌鸦嘴,老子还不想死呢。”就当我觉得我们快不行了,迎面开来了一辆黑色别克商务,到我们面前一个漂移就横了过来正好拦住那些砍我们的混混,我还在发愣,潘子拉了我一把,上车!我就愣了愣怔的上了车。
车开的相当快,我扫了一眼仪表,我靠!已经是80迈的速度了,我愣了愣神才发现开车的竟然是解语花。“小花?怎么是你?”我激动的去拍他,这时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妈的!竟然中招了?我的手臂上划了一个大口子,刚才太紧张没发觉,现在淡定下来才发现疼的要命。
我从后视镜看到小花冲我妖娆的一笑,“小三爷,刚才刺激不?”我心说,太刺激了!下次一定拉上你体验一把。小花收敛了刚才的玩笑神情,正色道,“我先带你们去把伤口处理一下,然后去见个人。”我就追问,这他妈都是怎么回事啊?小花不说话,只是冷哼了一声。
“到了!”小花一个急刹车,我往窗外一看,这不是胖子的诊所?我和潘子呲牙咧嘴的下了车。胖子好像早就知道我们要来,已经站在门口等我们,待我们一进门,就把卷帘门窗都放了下来。胖子这人大半辈子在道上混,十分谨慎。他的卷帘门窗都是防弹的,我以前就说他,你他妈的是开诊所还是开银行的?弄这么结实干啥?他那时候笑而不语,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里不光是个诊所,还是三叔的一个秘密据点,敢情就他妈的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胖子帮我和潘子缝合了伤口,又给我们俩打了个破伤风的针,一切妥当了。小花说,走!我带你们见个人。我和潘子一瘸一拐的跟着他和胖子来到楼上的病房,一进门就见到了那个杀千刀的闷油瓶。要是他自己在这儿,我一定万分的激动,可他身边还站了一个傻大个,不知为啥我对那个傻大个十分的排斥。
闷油瓶此刻坐在床上,那个戴墨镜的傻大个站在他身边,闷油瓶看到我也十分惊讶,瞬间就恢复了原有的那种平静。小花介绍说,这位是黑瞎子,那位是哑巴张,他们是道上有名的高端杀手。我心里暗笑,操!杀手就杀手,还高端?有没有国际认证啊?用不用参加劳动保障局的考核啊?小花说,黑瞎子和哑巴张是美国黑手党头目裘德考手下的重要成员,黑瞎子在道上号称太极虎,哑巴张就是大名鼎鼎的墨玉麒麟。潘子听到这两个绰号,立刻十分恭敬的上前打招呼,胖子的脸色也变了变,对我低声说,“一个哑巴一个瞎子都这么牛逼,让我们这些非残障人士怎么混?”我说,滚你的,人家那是外号,又不是真的哑巴和瞎子。
我跟小花说,你带我们来不会是搞社交的吧?小花又一个妖娆的笑容,“今天来是跟大家商讨一下三爷失踪这件事。”我说,这事跟你们有啥关系?小花说,我们在场的所有人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仍旧不解,小花就冲闷油瓶做了请的姿势,闷油瓶从床上站起来,旁边的那个黑瞎子立刻就去扶他,我靠!你他妈的扶就扶呗?搂他的腰干啥?要不是那黑瞎子有顶级杀手的身手,我真想冲过去给他俩耳刮子。一边打还要一边骂他,‘我叫你丫搂他腰,我叫你丫搂他腰!’
闷油瓶淡淡的说,“解连环车祸,霍仙姑被杀以及吴三省的失踪都跟我没任何关系。”我一听这话,头都大了,我靠!那是谁干的?
……
各位亲关于小哥的性格问题,很多大人都提了意见,原著中的小哥我觉得有点太不主演了,表情少能理解,台词也不多,我这个文里面决定让他的形象丰满些,毕竟原著他活了一百来年,这文里面他就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从小受尽折磨,所以想让他更像一个人,【我靠我这说的什么话?】大家懂得啊?
Chapter 8
我听完闷油瓶的话,顿时混乱了。我看向小花,这什么情况?后来我听了小花的解释才明白,二十多年前张家、陈家、吴家、解家和霍家是拜了把子的铁哥们,一起在道上混,基本是走私贩毒都涉及。一次机缘巧合闷油瓶的父亲得到了一个古董鬼玺,这当时是从战国时期的墓里挖出来的,是国家一级文物,陈皮阿四想走私到国外狠赚一笔,这个文物一直在张家保管,闷油瓶的父亲当时是组织的大哥他不同意,别人也没办法。这几个人就想出来个昏招,入室行窃。陈皮阿四、解连环、霍仙姑当然还有我三叔他们几个连夜潜入张家偷那个鬼玺,估计是被发现了,双方起了冲突,这几个人一不做二不休就把张家给灭门了。当时闷油瓶刚出生几个月。如果没有家贼是引不来外鬼的,张启山是闷油瓶的亲叔叔,他伙同陈皮阿四做的内应。陈皮阿四本来要摔死闷油瓶,张启山估计是心软了,就求他放过孩子,最后把闷油瓶送到了孤儿院。十年后裘德考来中国搞慈善,一眼相中了闷油瓶说他骨骼奇佳是个好材料,从此可怜的闷油瓶便接受残忍的训练,开始了他残酷的杀手生涯。
我看了看闷油瓶,小花说这些的时候,他没有任何表情,好像根本与他无关一样。我忍不住好奇就问,“那你为什么背叛裘德考?”闷油瓶淡淡的说,“他利用我。”妈的,这人说话太简单,我都听不懂,只好求助小花,小花翻译道,“裘德考就是那个鬼玺的买家。”我听了心里一震,当年裘德考为了得到鬼玺,收买了张启山做内应,联络了陈皮阿四去说服解连环、霍仙姑和我三叔一同去盗鬼玺。答应事后给他们相当大的好处(具体数字已经不可考证)。与其说是盗窃不如说是抢劫,他们根本就是做好了灭门的准备去的,裘德考派了杀手做接应,还提供给陈皮阿四他们当时最先进的枪支。这并不是小题大做,当时闷油瓶家是当地有名的黑帮势力,就这样一夜之间销声匿迹了,如果没有裘德考的支持,怎么可能?裘德考后来知道了闷油瓶的身世,他担心闷油瓶知道过往会对自己不利,决定借他人的手除掉闷油瓶,裘德考告诉闷油瓶的身世,隐去了自己部分,重点说了张启山,闷油瓶回国后第一件事就是端了张启山的老窝,也就是在那次行动中他受了伤误打误撞来到我家绑架了我。
我追问,那霍秀秀他家的监控录像怎么解释?闷油瓶说,他是打算去找霍仙姑的,可是当他到时已经有一个人提前动手了,闷油瓶跟他过了招那人用的是钢珠暗器,他当时被霍秀秀用枪击中了后背动作受限,胸部被那钢珠打中时,他趁机捡了一颗。
小花接过那个钢珠看了看表情十分复杂的说,“陈皮阿四。”我顿时处于死机状态了,霍老太是陈皮阿四杀的?如果说这一切都与闷油瓶无关,那么根据今天陈皮阿四的表现来看,他的嫌疑最大了。裘德考很可能怕当年的事暴露就联系了陈皮阿四,想借用他的力量做掉闷油瓶,这样裘德考不会落下任何把柄。
我看了一眼闷油瓶,这个人究竟是经历了多少普通人没有经历过的痛苦才活到今天的?我见他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旁边的瞎子赶紧过去扶他,我问胖子他咋了?胖子说那枚钢珠给打的,心肺受创,也就是常说的内伤。我猛然想起他在我家吐血的情景。
小花说,他叔叔解连环的事故也八成跟陈皮阿四有关系,必须把裘德考和陈皮阿四给揪出来,不能坐以待毙下去了。我就想到了三叔,是不是他也凶多吉少了?三叔一辈子叱咤风云,临了竟然栽在自己兄弟手上,人心真是最恶心的东西。
小花说,我们先在胖子的诊所里呆几天,等他做些准备,我们就反攻。胖子的诊所就四张病床,胖子体积太大自己一张,小花说和我挤挤,潘子人高马大的自己睡一张,黑瞎子说他和闷油瓶挤挤就好。我听了他这句话就心烦,闷油瓶竟然也不反对,我的床恰好和闷油瓶临近,我躺在床上看着闷油瓶露在被子外毛茸茸的脑袋发呆,黑瞎子半靠在床头,抽着烟,闷油瓶咳了几声,他立刻掐了烟然后就去拍闷油瓶的后背给他顺气,我当时心里的滋味那个不好受,真想把他推下去,然后说,让我来。这个黑瞎子到底和闷油瓶是个怎么回事?明天我一定要找小花弄个清楚。
Chapter 9
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大家都起床了,胖子买来了早餐我们围坐在一起吃。黑瞎子端起一杯豆浆送到闷油瓶嘴边,一副哄孩子的口气说,吃点东西,一会儿还要吃药。闷油瓶说了声谢谢接过豆浆喝了两口,黑瞎子又给他送过去一份荷包蛋,我心中十分嫉妒黑瞎子,不禁幻想每天早晨能和闷油瓶一起吃早餐也不错。闷油瓶的嘴上留了几滴豆浆汁,那倒霉催的黑瞎子竟然用拇指去擦他的嘴唇!我清楚的看到已经擦干了,那家伙还在闷油瓶的唇上摩擦,我真是受够了,这一早上光看那黑瞎子上演暧昧戏码了,我不知哪来的一股邪火,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起身就往楼上走,胖子问我干啥?我气呼呼的说,“不吃了!腻得慌!”
我一个人站在二楼病房的窗口,拿出一根烟吸了起来。我不常抽烟,只有在心烦的时候才抽。我在屋里大约抽了两根烟的功夫,就听身后有脚步声,我以为是潘子或者小花,(反正不是胖子,他脚步太重。)回头一看竟然是闷油瓶?他拎着一个袋子,递到我面前,“你刚才应该没吃饱。”我接过发现是两个茶鸡蛋。我的心顿时好像从冰天雪地的三九天到了春光明媚的五月,一下子暖合起来。我觉得刚才十分没风度,为了掩饰尴尬我说,“你背上的伤好些了吗?”闷油瓶点点头说,已经结痂了。我看他说完话捂着胸口咳了两声,赶紧掐了手里的烟,又开了窗户,用手在他面前狂扇(扇烟气),他说不是烟的事,是肺部受伤了,即便没烟也会咳嗽。不知是他安慰我还是真的是这样,反正我听了很舒服,这样的闷油瓶让我联想到一个成语:善解人意。我和闷油瓶聊得正舒畅,该死的黑瞎子上来了,“kylin!”闷油瓶回头看了他一眼,黑瞎子咧嘴笑道,“小花说我们要转移阵地了。”黑瞎子走过来揽着闷油瓶的肩膀,我看出闷油瓶有一丝尴尬,他却忍着没动,黑瞎子对闷油瓶说,“我们要准备一下,估计要坐很长时间的车,你的身体可以吗?”闷油瓶说了句没事,我看那该死的黑瞎子离闷油瓶非常近,简直都要碰到闷油瓶的脸了,我不知抽什么风,一把拉住闷油瓶的胳膊把他拽到我身边,闷油瓶和黑瞎子同时一愣,我说,“小哥你放心吧,胖子在不会让你有事的。”闷油瓶点点头,我见他又低头咳嗽了几声,他捂着胸口咳嗽的样子,一下让我想到了小李飞刀李寻欢。人长得俊,功夫又好,还咳嗽,简直是小李飞刀的三要素都全了。我看了看闷油瓶,心说,我家小哥比李寻欢更酷一些,还是小哥好。
小花说他已经联合了其他董事力挺我接替三叔的工作,现在还需要做一件事就是让三叔给个授权。我心说什么授权?三叔都失踪了,怎么授权?小花神秘一笑说,这就是我的本事了。我们上了那辆黑色商务车,小花告诉我们路有些不好走,让我们提前做好心理准备。我说,闷油瓶有伤没事吧?小花笑着说,“小三爷什么时候会关心人了?”我赶紧闭嘴。闷油瓶和黑瞎子坐在最后一排的座位上,我坐在他们前一排,胖子和潘子在我两边。自从上了车,胖子和潘子就开始睡觉,闷油瓶就坐在我右后方,我总想看看他在干嘛,又不敢大胆的回头,我跟自己说,吴邪你就当做是看后面的风景,大方的回头看然后跟他打个招呼,问他身体怎么样,不就完了吗?我做了半个多小时的心理建设,每次都觉得自己准备好了,每次临到回头的时候脖子就发硬。我气馁的叹了口气,突然发现从后视镜可以看到闷油瓶,我欣喜若狂,又担心闷油瓶发现我在偷看他,这种感觉有点像青春期那会儿的懵懂初恋。我鼓足了勇气盯着后视镜,发现闷油瓶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头侧着靠在椅背上,这时的黑瞎子也在侧头看他,他好像低声跟闷油瓶说了句什么,发动机声太大我没听清,闷油瓶也没什么反应,下一刻我惊悚的看到黑瞎子竟然凑到闷油瓶旁边,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我受了刺激般的大叫一声:喂!把身边的人都喊醒了,胖子揉着眼睛骂我,你有病啊天真!闷油瓶也醒了,看着我的眼神十分迷糊,我缓缓坐下,黑瞎子挑衅似的看着我笑,我无言以对,我说什么?我能说什么?我也不是闷油瓶的谁,有什么资格去说?我发现这一路上我都在为自己和闷油瓶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而痛苦。
Chapter 10
小花把车开到了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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