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如果叛军现车是被人故意射穿轮胎,那么接下来只能强攻,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如果不幸没能及时杀掉车上所有人,只要枪一响,今晚所有心血都付诸东流。
停住的卡车上跳下一个提着ak47的叛军士兵,绕到车子后头,踢了几脚已经彻底瘪掉的轮胎,摸了摸脑袋,一下子爆掉两条轮胎让他有些犯糊涂。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跳着脚飞快向前面车队追去。一边追,还一边跳着叫舞着双手,似乎要截停前面的车队。
难道他现了什么!?
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
“开不开枪!?”准星死死瞄准这名叛军司机的脑袋,只要情况稍有不妥,就送他去见上帝。
巨大的动机轰鸣声和坑坑洼洼的路让前面车队的人压根儿没注意到最后一辆车的事故,叛军司机跳着脚叫了一阵,眼睁睁看着车队消失在黑暗中。
他回过头来,一边走回车旁一边朝车上喊着话。
“咱们今天走真够走运!”男人婆松了口气,对龙云道:“这家伙没现问题,以为是爆胎了。”
龙云奇道:“你能听懂他说话?”
男人婆白了他一眼,说:“这人是个索马里人,说的是索马里的方言,我当然能听懂。”
听到司机的叫声,从副驾驶和车厢里6续下来五个服装奇异的叛军士兵,头上缠着花哨得要命的头巾,脖子上每人都挂了一大串银饰,都不穿军服,清一色牛仔裤加破马甲,风格颓废。
有的人一落地就伸懒腰,显然在车上待了不少时间,估计这一路上早就颠得早已经腰酸背痛了。
两个人跑去摇备胎架,其余四个人站在路边掏出烟,相互点了,大声说着笑。
车厢里忽然探出个脑袋,另一名在车上负责警戒的叛军伸手问底下的人要烟,拿了烟,又缩回车厢里。
显然车厢里拉着很重要的东西,要片刻不离地看守着。
“干掉他们!”龙云道:“只留一个活口,看看英军这些车是怎么一回事。”
龙云伏在附近的国王和诗人做了几个战术手语,除了准星留在原地支援之外,其余四人慢慢从隐藏处朝公路边摸去。
非洲的公路边草丛有个好处,就是长得特别高,龙云四人几乎没费什么功夫就轻而易举摸到了路边。
四名叛军士兵还在抽烟聊天,压根没想到死亡正在一步步逼近。
所有人都放弃了长枪,换上了加装了消音器的手枪。
龙云指指自己和男人婆,朝左做了个进攻的手势,又叉开两指朝右边点了点,朝国王和诗人点了点头。
国王马上明白,左边两人由自己和诗人负责,龙云和男人婆负责右边的两个。
龙云伸出手指,轻轻在喉震器上敲了两下。
噗噗——
两声沉闷的狙击枪声响起,蹲在地上绞着备胎的两名叛军身子软塌塌倒了下去,其中一个手里还握着绞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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