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个小男孩天天在竹母那里帮忙,每天吃饭时都能见到,他对她特别热情,王瑾瑜还以为是小孩子喜欢粘着漂亮姐姐玩,没想到
小屁孩,小小年纪就想些乱七八糟的,还是作业太少了
也不小了,再过两年就可以出去打猎了。
想起那些拿着肉来的男人们,他心里酸酸的,连带着语气也怪怪的:那再过两年他来找你,你就会和他做了吗?
女女想了想,点头:可以。
王瑾瑜放下碗,气得吃粥也要噎住,只要谁给你肉吃,就可以和你做吗?
那倒也不是,要等我想做的时候。
这句话的意思是看她的心情,听到他耳朵里却变成她想和他们做。她和那些男人不是因为生存所需,而是欲望所趋。
这个答案还不如交易呢,好歹是有苦衷的!
她当他死的吗?王瑾瑜口不择言:你就这么饥渴吗?
我不饿,也不渴。女女看他一眼,你今天有些奇怪。先是哭,再是发怒,都很突然。
奇怪的是你!你就这么想做吗?不做会死吗?
这是每个生灵的本能,不是我想不想。女女思考片刻,不做的话,确实可能会死,你没有见过,有些狼发情时得不到满足,就会
他打断她:可是你不是狼,你是人!
人也是一样的,难道人会比狼高贵吗?女女皱起眉头,如果人发情的时候得不到满足
她的话被堵在了嘴里。
少年清俊的面庞近在咫尺,温热的嘴唇含住她的,垂着眼不敢看她,眼睫微微颤抖:如果我能满足你,你还会去找别人吗?
女女静静地看着他,给出了他想要的答案:不会但是如果别人来找她,就说不准了。
不等她说后半句话,他就倾身过来,轻轻捧起她的脸,虔诚而小心地将吻印在她的嘴角、唇峰,一下一下,比羽毛还轻柔。
这才是亲吻。他低哑地说。
他的嘴唇从她的嘴一路来到脸颊、鼻尖、眉心,最后吻上她的眼皮。
闭上眼睛。
温热的气息微微后撤,黑暗中好像什么都被放大了,她能清晰听到他的呼吸、他的心跳,能感知到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空气中黏稠地拉扯,像一张网,要把她也捕进去。
女女不适地颤动眼皮,想要睁开,却在下一瞬被吸引了注意力。
他在舔她的嘴唇。
他的嘴里没有奇怪的味道,可能与他坚持天天用皂荚洗牙有关,女女微微张开嘴,他停顿一下,就从她启开的唇缝中滑进去,笨拙地寻找她的舌头。
女女没有躲闪,他顺利地触到了她,只是交接的瞬间,他像是触电一般退缩,但下一瞬又鼓起勇气游回来,与她纠缠起来。
她的舌尖是湿的,滑的,热的,软的,带着一股粟米的清香,像一个正在融化的冰淇淋,他受不住诱惑,将冰淇淋含在嘴里吮吸、舔舐,融化的汁液都被他吞进嘴里。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将她压在身下,而她不知何时脱了衣服,冰肌玉骨似乎在黑暗中盈盈闪光。
你
女女竟然猜到他要问什么:我怕衣服脏了。
想到那场景,王瑾瑜脸一红,手都有些颤抖。
别紧张。女女摸着他通红的耳朵,又不是第一次了。
不,是第一次。他在心里说。
他深吸一口气,将手覆在她的胸上,慢慢地揉捏起来,这大概是她浑身上下最软的地方,摸着像一朵云。
手掌下的茱萸迅速立了起来,他试探着用指腹抚过,她嘤咛一声,他看她一眼,俯身去亲那朵茱萸。女女挺身,将乳房更深入地塞进他口中,让他用舌尖为她解痒。
但这只能是越舔越痒。一边的胸乳被他含住,一边的胸乳在他手中变幻着形状,身体里的燥意越来越明显,女女用脚尖勾他下面,硬硬一根。
快点呀她的声音不自觉变得柔媚。
王瑾瑜被她勾得闷哼一声,将下半身微微远离了些许,他还是有些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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