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我的话很……很少见呢?”魏听妤小心试探。
祁昀之:“说来听听,有多少见。”
“祁昀之!我跟你说正事!我、我以皇后的身份在跟你说话!”魏听妤逐渐暴躁。
祁皇帝一脸无奈,“朕在听,我尊贵的小皇后。”
“祁昀之……你偶尔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嗯,就是没什么。”魏听妤气馁了,她自己都觉得无厘头的想法,祁昀之是皇帝,怎么会理解。
祁昀之失笑,“我在阿妤眼里,便是如此不讲理么?”
“那倒不是。”魏听妤想说是,但是她不敢。
祁昀之挑眉,强调道:“阿妤,你我是夫妻,夫妻为一体,不分你我。”
“除非,阿妤未曾把我当夫君看待。”
“不是!”魏听妤大声反驳。
“那是什么?”
“你是皇帝。”
你坐在世间最高的位置上,享受臣民叩拜,我不敢拿我们的感情去赌,你会同情我娘亲和陶夭的处境。
“我也是你夫君。”
阿妤,或许你高估了我对权势的追求,算错了我对你的感情。
真情于富贵权势,确实微不足道,更是不值一提。
富贵里的真情,偏生最是难得。
世间一万人,九千九都在寻求一步登天的机缘,唯有一人,只求一丝真情。
“那我说了嗷。”魏听妤凑近祁昀之,亲亲他的下巴,讨好地打着商量。
祁昀之按住她的脑袋,只觉得世间怎么有鬼,如何挠人心肺。
她在时,哪哪都是明亮的,一颦一笑像小猫爪子一样,闹的人心里不自禁欢喜。
她离开时,只觉周围好似没了生机,灰蒙蒙的,一切都暗沉无光了。
“好。”
“祁昀之,你要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夫君,不是皇帝。”
“好了,我要开始了。”
“祁昀之,我觉得这个世道好奇怪,男人出入朝廷决定大事,女人忙碌灶房,不受待见……”
“在桃坞的时候,我问过陶夭姐姐一个问题,为何祭祀的牺牲者只能是女童,既然女童干净洁白,又为何要将其献祭。”
“我娘亲和安姨为何会流浪多年,无一丝温暖关怀,我们遇到一处春江花月夜,那暗地里岂不是有成千上万。”
“即便有女子聪慧过人,最终也只能落到相夫教子的下场,可曾有人问过,她其实更想开一间酒楼,做一场大生意……”
“祁昀之,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阿妤,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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