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信像是闻到了着火前的味道,识时务地乖乖地点了点头。
“从我还怀着念儿的时候就开始了是吧?”
南宫信又点了点头。
“那你想继续到什么时候?”
从这女人的动静里南宫信断定这回再点头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不继续了。”这女人没反应,南宫信又加了一句,“你若肯管我,就不继续了。”
意料之中的重心瞬间转移,“谁不管了你啊!”
“念儿已经够你忙了……”
“废话!管孩子是俩人的事儿,我一个人全干了能不忙吗!”
南宫信搂紧了这个声调明显高了但火气明显小了的女人,认认真真地回答,“以后不会了……我会把欠念儿的补给她。”
彦卿是火大,火大得很,这么大事儿他居然这会儿才跟她,还得这么没心没肺的。但“很”到什么程度只要看着他就发不出来了,除了心疼还是心疼,一点儿辙都没有。
默默叹气,彦卿轻轻抚过他身上的淤痕,语气终于软了下来,一软下来就不由自主地软得一塌糊涂了,“北堂墨这是治病还是谋杀啊,把你弄成这样……疼吗?”
南宫信牵起一抹认真里带着不正经的笑意,“若能让你心疼,疼死也罢……”
抚过他身子的手感觉到清晰的骨骼纹路,彦卿锁起眉头,“你先前病得有多重,在宫里怎么过得日子啊,怎么瘦得这么厉害?”
“能办完正事再这个吗?”
“……你确定,你身体现在……可以?”
“不确定,所以试试吧。”
“……”
此后的日子南宫信确实履行了要补偿念儿的承诺,还在两年之内把念儿生生宠到从见到他就往银翘怀里躲,到一会儿见不着他就要哭闹,晚上睡觉也要他哄才成。
南宫信是把这个女儿宠到天上去了,但天上也是有天规天条的,第一个天条就是他生病的时候是绝不许念儿见到他的,连他养病所在房间的门都有侍卫守着不许她靠近,哭闹成什么样都没用,除此之外他每天跟念儿在一起的时间比跟彦卿在一起的时间都长。
他不理念儿的时候彦卿担心,他跟念儿“如胶似漆”了彦卿还是担心。
凭这人的学识,让他教育念儿她肯定是放心的,但她很清楚带这种小孩子是多伤神费力的事儿,她也很清楚地发现他这么既管自家家事又顾北堂家国事是件多挑战他体力的事儿。
既然女儿是一定要管的,而这么给北堂墨批折子也不是长久的法子,彦卿就给这俩人提出了一个在根本上解决问题的方法。
让北堂墨挑出几个比较具有可持续发展素质的人来,南宫信给他们培训上一段日子,然后鸡毛蒜皮的事儿就让这些人去干,出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儿再来请他亲自出山。
既给北堂墨提高了效率,又给南宫信减少了工作量,这俩人也就一直同意这么办了。
彦卿本来觉得按这个法子操作起来是没有任何受害者的,但实际运作起来才意识到这个项目里受害者的真实存在。
不是南宫信,也不是北堂墨,而是那些被北堂墨选来接受南宫信改造的苦逼学生们。
北堂墨为了长远考虑,选来的都是胸怀大志血气方刚背景干净可塑性强的有志小青年,南宫信改造起来就一点儿也不气了。
北堂墨前后送来五十个人,经他初步考评后留下了十五个,虐了他们俩月之后经二次考评后只留下了五个有幸被他继续虐的。
彦卿对那些被他刷下去的学生深表同情,对那些被他留下的学生表示更深的同情。
彦卿原来一直没以为南宫信当老师会严厉成什么样,因为看他教女儿写字的画面实在是太和谐了。他让念儿坐在他怀里,握着她的小手教她把字写下来,再轻扶着她的手感觉她临下这个字的一笔一划,这样一次次重复直到她能结构完整笔顺正确地把字临下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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