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南宫信暂时消失在彦卿的视野范围内,传来的声音还是静静定定的,“还是处置乱党的事。”
彦卿想起昨晚他拿军衔压凌辰的那一幕,不禁问道,“不杀我……是不是挺让你为难的啊?”
南宫信的声音半晌才传来,“你快走就好。”
快走……这也得走得了再说啊!
正默默骂着那个给她下药的缺德货,南宫信慢慢走回到了她视线里,依旧清清淡淡地道,“你可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不就是找个人少的地方把炸药点了吗,“只要在拔营前让我去趟上次关我的帐子,我取点儿东西就行了。”
“我不是说这个。”
彦卿一愣,“那是什么?”
“行房。”
“……”
看着这人把外衣一脱,里面直接就是贴身的衣服,敢情刚才他是在换衣服啊……
“等等!”眼瞅着这人脱了最后的衣服上床来,彦卿却心虚了。
这一声对南宫信没多大影响,这人照样上床坐到了她身边,“等什么?”
彦卿努力让自己都相信自己是严肃认真地道,“我……我有疑问。”
她这么说了,南宫信脸上也有了点儿学术讨论的正经神情,坐那耐心听着,“你说。”
彦卿硬着头皮道,“这药不科学。”
当然,这人的词典里压根就没科学这俩字,南宫信轻蹙眉,“什么意思?”
“这下三滥的药跟尼玛解决夫妻矛盾有个毛关系啊!”
忽略部分语气词,这句话南宫信还是听得懂的,于是这人展开眉心说出句让彦卿差点吐血的话,“试了就知道了。”
“等等!”在这人正要掀开她身上被子的时候,彦卿又一嗓子叫住了。
“又等什么?”
“行房三次……这个三次是怎么计数的啊,他凭什么就肯定这药效不会因人而异啊?”明知道这青春期教育不足的人肯定是搞不清楚这些事儿,但这会儿她就是想找点儿理由岔开主题。
但这人显然没被她带跑偏,“试了就知道了。”
被子一掀开,彦卿差点儿背过去。
谁尼玛这么上路子早早把老娘脱得就剩个肚兜了!
“等等!”南宫信清冷的手碰到她肩头的时候,彦卿忍不住又喊了一嗓子。
“还等什么?”
找不到什么别的借口了,只剩个最实际的了,“三次……你,你身子骨……能行吗?”
这人的手瞬间在她肩头僵了一僵,彦卿隐约看到这人光洁的额头上划过几道黑线,但当这人一如既往云淡风轻地开口的时候,黑线就转移到彦卿脑门儿上了。
“不知道,我尽力。”
“等等!”
南宫信自认为还算说得过去的耐心几乎要被这女人磨完了,轻轻蹙眉,“你把话一口气说完,再等这药就要伤身子了。”
“我就是……”就是什么?
“我这样……”这样怎样?
算了,矫情个什么劲儿,破罐子破摔实话实说吧,“我没感觉!”
南宫信一怔,“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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