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卿正惊愕着,刚才被传唤的那个叫江北的男人走了进来。
是初见南宫信时在他身边的那个年轻侍卫。
“殿下,娘娘。”
江北走到两人面前行了个跪拜礼,之后笔挺恭敬地站好等待南宫信吩咐。
彦卿在心里默默地想,这侍卫只要起一点儿二心,想解决掉这个男人只是一瞬间的事吧。
好在南宫信开口了,把她不知道飞哪儿去了的思绪及时扯了回来。
声音还是那个声音,但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居然不是那么冷漠那么呛人,似乎还带着一点儿温和的味道,“回重华楼。”
直到两人走出这间屋子了,彦卿才意识到这声音里的变化意味着什么。
他不是冰块。
只是对她冰块而已。
我招你惹你了啊?!
不对。
从穿来这个地方到现在,满打满算也才将够二十四个小时,惹到他的肯定不是自己。
而是这个身体之前的那个主人。
昨天得知这男人婚后一个月都是一个人住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男人负心,加上后来被他那冷言冷语呛得七窍生烟,更觉得这男人是个冷傲的怪胎。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南宫信对她说的那些话,如果这个男人不是她之前想的那样冷酷无情,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真的是这身体曾经的主人做了什么惹毛他了。
事情不是她做的,但现在已经算到她头上了。
想到这些,彦卿心里一阵发毛。
虽然没读过多少历史,中学学过的那点儿也扔得差不多了,但她还是很清楚,在封建王朝,她现在这种身份的女人,惹出点儿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何况还是能让自己老公恨成这样的事。
正满脑子乱麻的时候,门外传来半夏的声音。
“娘娘。”
“进来吧,我穿衣服了。”
我擦,这句怎么蹦出来了……
彦卿脸上的郁闷之色还没消,半夏就神色凝重地飘到了彦卿面前。
真的只能用“飘”来形容。
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彦卿甚至怀疑连南宫信都不一定能听到她的脚步声。
“娘娘,”半夏在彦卿面前站住脚,没行礼,把头一低就直奔主题了,“大殿下来了。”
大殿下。
彦卿想起来,上次这姑娘就跟她说什么大殿下大皇子之类的来着。
等了半天,半夏没再说话,彦卿忍不住问,“然后呢?”
他来了有我什么事啊?
半夏蹙着眉抬头看向彦卿,那表情可以代表一句话。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好吧,就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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