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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奴隶（第2页）
然而，像这样自由转变物质状态的能力与收集器在其存储的记忆数据库中所知道的任何内容几乎没有任何对应关系。
没有任何一位战士菌株收集者曾经遇到过与此类似的事情。
唯一接近这一点的是某些微生物云的存在，它们拥有维持蜂群意识的灵能。这种适应性构成了集体本身的基础，但同样，这是完全不同的。
“看来北风不管用了，”奴隶眯起眼睛，咆哮着说道，因为它意识到自己的咒语无法伤害到收集者。“但我的魔法并不能独自控制寒冷。我想保护你，让你成为我的魔宠，但你的威胁太大了。
烧掉吧。”
奴隶用棍棒不断制造寒风和寒冰，用空着的手扯下挂在斗篷上的几根指骨。它咕哝一声，把骨头扔向收藏家。
收藏者并没有感觉到骨头有什么异常，但是当他们靠近时，骨头先是发出强烈的红光，然后爆炸成咆哮的火球。
收藏者在烈火中安然无恙，它闭上眼睛，让火势熄灭，因为它发现收藏者坚固的肉体和甲壳很难燃烧。
也很平庸，也很无力。
但这种能力的本质却是极其危险的。
这个奴隶似乎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扭曲现实，其藐视传统物理定律的程度远远超过同类中的任何其他特殊样本。
但如今，在遭受了这种火焰攻击后，收藏者想起人类女巫师也能以同样的方式做出类似的事情。甚至她们火焰的热度也几乎相同。
样本表演这些技巧的机制也大致相同：通过一个棍状容器利用某些词语。
结合奴隶的胡言乱语提供的新的背景线索，收藏家把这些线索串联了起来。
这一切都是‘魔术’。
它咔哒一声，咬住了下颚。它严重低估了这种‘魔法’的性质和范围。
其最初的理论是，这种“魔法”是一种简单的战争工具，类似于修补匠使用的枪械，但范围更为原始。这些样本，无论是人类还是地精，似乎都没有一丝威胁性技术，这也加剧了这种错误估计。
这种“魔法”拥有操纵物质状态的能力，这是收集者无法想象的威胁。这种对原始原子结构及其间能量转移的操纵可能是已知星系中最危险的能力。
仿佛掌握着创造本身的本质。
然而，这也有其局限性。奴隶不会简单地将收集者变成空气。它依靠火焰和冰，以及同样毫无意义和可怜的诡计来伤害收集者。
虽然奴隶们自吹自擂，但显然这场争吵不会有任何结果。奴隶没有办法消灭收集者，而且——
收藏者再次注意到脚下有蓝光，吓得往后跳了一步。另一根冰柱在原地升起。
“诅咒者，你反应真快。他肯定找到了一种方法，可以将魔力牺牲，转化为他魔宠的纯粹力量，”奴隶说道。
奴隶行动太慢，无法用它制造的冰封住收集者。很快，领主就会带着要塞的增援部队赶来。
形势对收集者来说变得极为不利。它愿意冒着风险继续战斗，但这种四处奔波、经受攻击却无能为力的情况，根本算不上战斗，也算不上战斗。
这毫无意义。冒险却无所得。
无聊的。
收藏家感到内心的灼热平息了下来，因为它意识到这不再是一场它和冠军，甚至是和较低级但仍然特殊的变体之间的战斗。
随着热度逐渐消退，收集者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无视冰雹和奴隶发射的弹丸击中它的甲壳，就像它对待雨滴一样小心翼翼。
它沉入了黑暗森林的深处，如果没有发光石头的帮助，地精们就无法跟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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