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赖二毛雇凶报复是因为自己在迷魂岭扎伤了他,万万没想到却是舅舅柳疙瘩这里出了岔子。
不吭不响借了两千块高利贷,一分钱也没贴补到家里去。
在这个一毛钱都能买两包火柴的年代,两千块能买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秦兽越想越气,自己不受待见,舅舅不愿意给自己花钱也就算了,柳软儿总算是他亲闺女吧,这个铁公鸡,别说给柳软儿买件衣服了,连根红头绳他都舍不得。
再者说,柳疙瘩家徒四壁,还不思进取,明知道他这种情况,赖二毛还愿意把钱借给他,自然不是想让自己的钱打水漂,他的算盘就打在柳软儿身上。
只要到了期限,柳疙瘩拿不出钱来,先教训一顿,再给他指条明路,让他拿女儿抵债。
目前来看,这个臭无赖也是这么做的。
柳疙瘩已经被打得瘫痪在床,不管他答不答应,下一步应该就是抢人了。
绝不能让他把柳软儿抢走,这就是秦兽要算账的目的。
他不但要让赖二毛彻底断了打柳软儿主意的念头,还要让他永远死了这条心。
必须让赖二毛这些臭流氓知道,我秦兽看上的女人,岂是这些不三不四之人能惦记的。
收拾赖二毛之前,先把张麻子这个碍眼货打发掉。
这泼皮叭叭了半天,还没把大黄的事交代清楚。
想必他也是胡诌,大黄可能已经不在人世。
不如快刀斩乱麻,废了他一了百了。
“张麻子,就先从你算起吧,你不仅打伤了我舅舅,还将我的大黄掳走吃掉,两件事都不可饶恕,欠债还钱,血债血偿,我将你打个半死不活,不过分吧?”看着一脸错愕的张麻子,秦兽逼问道。
毕竟自己只是他雇来的帮手,张麻子原以为秦兽会先找赖二毛的麻烦,不曾想他这么快就将矛头对准自己,先拿自己开刀了。
好不容易将秦兽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赖二毛身上,张麻子可不想当这倒霉孩子的替罪羊。
“不,不,过分,太过分了,我不是说了,大黄没有死。”一听说秦兽要将他打个半死,张麻子连忙摆手,结结巴巴说道,“我刚才正讲到去柳家催债,马上就到重点了,被你硬插一下,打断了,且听我把话说完。”
秦兽睖了他一眼,“屁话真多,你自己把握不住重点,还有脸怪别人,再给你三分钟,说不出来,就留着给阎王爷说去吧。”
怎料张麻子嘿嘿一笑,露出一脸猥琐相,“三分钟,足够了。”
不催促,他光打外围不进入主题。
被秦兽一强迫,没想到一下子变这么快。
那刚才磨磨蹭蹭半天,算怎么回事。
张麻子书接上回,继续从进入柳家开始说起,“我们抹黑进了柳家,找了半天不见一个人影,却在院墙外的茅房里,看到一个醉汉正在里面睡觉,看模样料定是柳疙瘩,就用袋子套着头稍微教训了一顿。”
秦兽一听,顿时火大,“都把人打得下不来床了,你告诉我这叫稍微教训了一顿?”
眼看柳疙瘩已经卧床不起了,筋骨错位的错位,断裂的断裂,真把秦兽当瞎子了,不然怎么好意思睁眼说瞎话。
眼瞅着秦兽脾气上来了,张麻子急忙解释道,“原本我们只是想吓唬他一下,以往帮人催债也是用的这种伎俩,毕竟干我们这行的,也要给子孙积德,如果坏事做绝,祖师爷也会生气,不保佑我们的……”
张麻子紧张得嗓子冒烟,喉结不由自主地跳动了一下,接着说道,“谁知道他发酒疯乱咬人不说,还抓茅坑里的脏东西扔我们,兄弟们躲闪不及,弄了一身屎尿,离他近的兄弟,被他塞得满嘴都是屎。
钱没要到,衣服被他弄了一身屎不说,吃屎算怎么个事。”
古有诸葛亮舌战群儒,今有柳疙瘩屎退恶徒。
听到这群土匪被便宜舅舅糊了一身屎尿,秦兽强忍着不笑,一张脸憋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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