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喜欢划船游戏,在水灾泛滥之际,大家都想着治水,他划大船在水里玩,碾下许多在水上苦苦挣扎想活着的妖。
破坏治水进度。
等水灾好不容易治理下去,他没水玩了,便让手下和还未吃饱的灾民们,给他推舟,在陆地上行舟。
还让手下监工,有人走的慢了,便会拿鞭子抽,拿荆条打、拿针扎。
他在上面玩的不亦乐乎,完全不关心民间疾苦,不关心他的子民。
如此荒诞行径,数不胜数。
妖尊若是将位置传给他,才是糊涂。
“你这是什么眼神?”
丹朱不满的看她。
孟安黎收回目光,“打不赢的。”
“你都还没试过,怎么知道打不赢?”
孟安黎正要分析,丹朱武断下结论,“若是打不赢,那是你的问题,你是军师。”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武力不占,民心。。。。。。”
“闭嘴!”丹朱暴怒,一把掐住孟安黎的脖子。
孟安黎无畏的看着他,不恼也不急。
他虽然残虐,但不是完全没脑子。
他不会杀她。
丹朱对上她的目光,手下意识的松了下,又觉得没面子,再次收紧了些,可完全不影响孟安黎的说话和呼吸。
他想让孟安黎求饶。
孟安黎知道,若是这次的抵抗输了,那她以后只能做他的傀儡,不能有自己的想法。
她就看着他,不说话,也不急。
丹朱恼怒,又收紧了些手,“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可也只是紧了一点点,孟安黎都没觉得疼。
三苗族长轻笑,“主子,姑娘有脾气有原则是好的,咱们有话好好说,她能理解我们的,也能帮助我们的。”
丹朱顺坡下驴,猛地松开安黎,重重的哼声。
“那就先留着你的脑袋,再敢胡说八道扰乱军心,我摘了你的脑袋。”
孟安黎不是很在意的颔首。
丹朱气的手又抓了抓,克制的放下后,他突的笑了。
“你脑子聪明,我舍不得摘,但你那些朋友。。。。。。。”
孟安黎脸色倏地变冷,抬头望着他,“若你敢动我那些朋友,你必输!”
丹朱看她恼了,却还开心了,“那你的意思,若我不动你的朋友,我必赢?”
孟安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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