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面对面,就代表着不需要纠结是否与小朝说话的问题。这让仁花放松了不少。小朝现在注意力都在清水前辈的手上,仁花站在旁边,得以不需小心翼翼与其相处也可以仔细地观察她。
仁花悄悄打量着她的表情,却没有从那张脸上看出任何忍耐与委屈的情绪。明明应该那么疼的,但是事实上,小朝的眉毛都没皱一下。她只是平静地坐着,仿佛伤口不是她的一般。
是呢,小朝一直都是个非常坚强的孩子。坚强到总是让她感觉,小朝不需要任何人。
仁花失落地耷拉下了脑袋。
总觉得小朝离她好远好远啊。她非常需要小朝,但小朝似乎并不很需要她。
她从没见过小朝有过害怕、胆怯或犹豫。即使孤零零一人,小朝也可以一个人向前,并总能将所有事情漂亮地完成。平心而论,她做不到。
如果没有人陪伴在身边,她会恐惧不安,如果面临选择时孤身一人,她会怯懦犹疑。
人是群居动物。每个人都需要陪伴,抱团取暖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但是小朝似乎并不是。她是头独狼。
独狼不需要任何人。她一个人也可以过的很好,可以走的很远。
所以从本质上来说,难道她做的其实都是无用功吗……?即使她努力了,即使她改变了自己,小朝也不会……
仁花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脑袋忽然被揉了揉。
仁花吓了一跳,却见海夕正探着腰,歪着脑袋注视着她。不知何时,海夕已经端详她的表情很久了。
“仁花,你和小朝怎么了吗?”扎着双马尾的海夕前辈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问。
清水小心清理干净了粘在皮肉间的碎石子,又细细涂了一遍碘伏,这才松了口气。
“嗯,这下应该就不会感染发炎了。”她微笑着道,“小朝真了不起呢,应该很疼吧?表情却都没变过。”
突然被当小孩儿夸奖了。清水感觉自己被错愕地盯着,看了又看。那目光十分明显,清水甚至不用抬起头与她对视,都可以觉察的到。
半晌,她似乎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在不经意的地方被赞扬了,而且一直盯着人家十分不礼貌,于是连忙眨眨眼,别扭地别开了视线。
“……清水前辈,请不要把我当成小孩子。”她的脸微微发红,低声道。
“本来不就是么。难道你成年了吗?”清水平和地道。
“……”
清水放下了镊子和消毒棉,拿起创可贴,比对着伤口形状,小心地剪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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