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愕然于奥赛尔口中还能说出这种话,一阵惊讶:“现在是高科技时代,我们要反对迷信!”
所有人都沉默了。
“陆易丝,你以后必须听我的!不然你的敌人会越来越多!”下了课,奥赛尔一把夺过我的包,低下头重重点一点我的胸口,“你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觉得自己以前那一套是对的。我可不希望我的跟班后面跟着一大票整天挖空心思想要把你砸扁的人!”“还有,别在神学课上公然反对老师,这样会引来不满。天知道穆斯夜那厮到底存不存在,不过进了圣地亚哥学院的所有学生,毕业的时候都要站在古老的校徽下宣誓:对穆斯夜和忒瑞亚的态度,必须得向前者倒!不然毕业证书拿不到是要留级的。”他压低声音说,“知道为什么尼古拉斯看上去比我们这些人都要老了吧?”
我一头雾水:“他的外表跟现在你要跟我说的事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当然。他是圣地亚哥学院有史以来留级次数最多的学生。”他皱了皱眉头,“奇怪了,你不翻《吉尼斯纪录》的么?第435页上面那个头像就是尼古拉斯。”
“没翻过。”我想起什么来,停了脚步,“你是不是跟人说过很讨厌我?”
“怎么可能?!”他愣了愣,脸色很难看地扭头就走,“卧槽!修比斯那混蛋!竟敢出卖我!”
有一天,奥赛尔跟我说,他发现我原来是一头披着狼皮的羊,自从被那群人狠狠揍了一顿,我没反抗成,从此以后就成了一头披着羊皮的牛:看上去软绵绵的,仔细一瞧,里面傻乎乎的。
我觉得这话比我们那“绣花枕头烂稻草”来得时尚有内涵。
不过自从他看到我被打断肋骨绑成木乃伊后,他整整几宿都没睡好觉。当然,任何人看见一个活的埃及法老整天翻着两个死鱼眼看你,你也会吓得全身发抖。
后来他告诉我,他看见我的时候,尽量把我当成那已死多年又重生的埃及艳后。
反正为了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从那以后,没事我尽量少出门。他也表示了充分的谅解,尽量不来拜托我做事情,以至于我拜托他做事情,他也表现得异常反感。
每到晚上,我觉得很寂寞,而晚上,恰恰是奥赛尔活动最猖獗的时刻。
所以,我总是一个人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翻着他留下的那些杂志,安全地度过了我的养伤生活。
我不知道黄色杂志在这个社会存在的价值,不过作为女性,看着那一摞通篇都是不穿衣服的同类,清一色诱惑却只能令男人想入非非的表情,我能产生出冲动而兴奋的感觉来那只能说明我脑子彻底不正常。
于是我翻着那些杂志,一张一张地翻,开始一张一张地比较那些对我来说脸孔和身段都差不多的东西之间细微的区别:比方说,哪个的腋毛没剔干净而胡子剔干净了、哪个的胸|围只有B|罩腰围却有X|罩、哪个一看就不是处|女、哪个一看就是处|女而事实肯定不是处|女。
“陆易丝!”
正巧在这个关键时刻有人推开我的门,朝里鬼鬼祟祟探出半个脑袋,我一看,原来是亲爱的尼古拉斯小泉纯二娘:“有事吗,伙计?”
“陆易丝,奥赛尔在操场上跟他女朋友约会,他让我顺便告诉你,他忘记带套了,让你帮忙给送过去。”
“几个?”
“三盒。”
“好的。”我在床上挺起身子来,“他还说什么了吗,二娘?”
“他说,如果你实在找不到他就把药准备好。”
“妈富隆?”
“不,康泰克。”
“好的,谢谢你。”我点头,从床上跳起来,刚套上鞋子,就看到他在那头又馋涎欲滴地露出一脸谄媚笑容。
我顺着他的目光一瞧,回身就把床上杂志丢给他:“拿去吧。”
他感激涕零地走了。
我来到操场上,操场上昆虫们正此起彼伏地奏着交响曲,为昆虫界的繁衍生息作着积极的贡献。我在草地上摸了个角落安安静静地坐了下来,剥着自己的指甲——我压根就没打算找人,但是过个把小时回去比较能体现我作为跟班的态度。
天色不大黑,月色朦胧不清,十分适合谈恋爱。
作者有话要说:
☆、出现吸血鬼
没过多久,草丛那边传来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
怕影响人家谈恋爱,我心领神会打算换地儿。
“啊——”
不大对劲。
我下意识绷紧了神经,转过了身,匍匐着朝声音传来的地方一寸一寸地移过去。
“别过来!”前方一个女生喝止的声音响起,显然是针对我的。
我立马停止爬行,注意到前方的灌木丛后,有一双泛着蓝色光芒的兀鹰似的眼睛正透过层层凌乱的发丝与我对视,虽然看不清楚脸,但很明显是个身材修长、目光如炬的性|感女郎。
我被那种眼神瞬间击中了心神,不是因为多害怕,而是觉得这个眼神让我感觉非常熟悉,难以解释这种感觉的由来。于是我愣了愣:“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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