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这事你怎么认为?”
“回皇上,臣认为…。。”说着沈槐心瞥了一眼郦容与,“臣认为,安民公主是无辜的,她初来乍到,又是皇上的干女儿,不至于会谋害皇上。正如安民公主所说,爆竹这类东西本不至害人性命。”
“你的意思的是,礼部是无辜的?”周文帝神情有些沉重,连郦容与都觉得惊讶,这个老狐狸居然会为她说话。
“只不过,安民公主确有渎职之嫌。”沈槐心接着说道,“爆竹这类东西的确是随处可见,或有不小心便混入柴禾之中也是有可能的。若是公主明察秋毫,也不至于惊驾。只是公主初来乍到,她或许没有察觉到。但礼部的人已经是轻车熟路的,为何也会出差错?微臣以为,礼部应当重罚!”
老狐狸,绕了个弯,竟然说爆竹是礼部不小心放进去的!还拐了个弯说她办事不行,难以担当重任!果然是老奸巨猾!
周文帝闻言点了点头,“沈相所言不假…。”
“皇上!”
“安民公主,你还有什么话说?这个惊驾之事是礼部其他人办事不力,你虽是尚书代理,但毕竟经验不足,他们应该提点你。何况你又及时救驾,所以功过相抵。而其他人,全部廷杖三十!革职查办!”
“皇上,请听臣一言!”
“好,你说。”周文帝语气里显出几丝不耐和疲倦,郦明渊使劲打眼色,她却熟视无睹。
“皇上!请看此物!”郦容与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香囊,“这是今早祭天之前臣和三司在天坛所拾。”
“呈上来。”
周文帝左右把玩着香囊,“做工还挺细致。”
“皇上,这香囊的材质和绣工,绝不会是出自礼部宫女之手。这香囊定是祭天前夜贼人不小心遗弃…。”
“安民公主,你的意思是爆竹是有人陷害?”
“皇上圣明,以往祭天大典,礼部从未出过什么漏子,可见,礼部绝非办事不力,而是有人故意陷害。”
“那你可知道这香囊是出自何人之手?”
“回皇上。”郦容与的眸光不经意掠过沈存章的脸,沈存章的脸顿时一沉,“这香囊,臣曾在和善宫的和善郡主身上见过。”
“来人,传和善郡主。”
当是时,朱言玉正和安洛公主一起茗茶,听得传召,花容一惊。安洛公主是个好事的人,知道与郦容与有关,忙与她一起觐见。
“参见皇上。”
“和善郡主,这香囊可是你的?”
朱言玉暗暗一摸腰间,糟了,定是那晚丢的,顿时心惊肉跳,求助的眼神不经意瞥过沈存章,全都落在郦容与眼里。
“回皇上,和善是有一个这样的香囊,但是早就丢了…不知道是谁人所拾?”朱言玉美眸楚楚动人,言语柔丽,伪装得我见犹怜。
“安民公主,看样子,这事情,与和善郡主并无干系。”
“回皇上,与和善郡主可能没什么关系。但是,这香囊却与沈相之子,如今的翰林学士,有莫大的干系。”
“安民公主,你说什么?”朱言玉眸子里都要喷出火来。
“什么意思?”
众人疑惑的目光瞥向了一边默默无闻的沈存章,他却只是微微一笑,好像在证明自己的坦荡。
“安民公主,这香囊,我从未见过,不知道与我有什么干系?”
郦容与笑生双靥,梨涡轻浅,“在说祭天大典之前,我倒是要说一说我前些日子看见的一幕。有日放衙,我在回郦府的街上,看到柳树底下,护城河边,一对佳人相互依偎,那姑娘就将自己的香囊赠予了那位翩翩公子。我正要放下帘子,那公子却刚好转身,赫然正是沈公子!”
“郦容与,你是说,他们…他们两个私相授受?”安洛公主首先不淡定了,手指颤巍巍指着朱言玉。
“金儿,别忘了,你刚禁足出来。”
“安民公主,一切不过是你胡诌的,我什么时候和沈公子在护城河边见面了?那分明是你诬陷!皇上,和善真不知道安民公主为何要栽赃给我,我只不过前日随安洛公主去了一趟礼部而已。”言下之意,却是郦容与公报私仇了。
周文帝叹了口气,“安民公主,你何出此言?”
“回皇上,这香囊之上,还有沈公子贴身配香的味道…。。”
“父皇,让我闻闻!”安洛公主顾不得如许放肆,直接冲上去闻了闻香囊,蓦然呆立,香囊掉落在地。
“安洛公主,你平日与翰林学士走得近,这香味,想必你是知道的了?”
“朱言玉,你这个小贱人,你居然背着我与存章私相授受!”安洛公主就要冲上去,被周文帝派人把大吵大闹的她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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