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流煌惬意地躺在赵月灵的怀抱里,讲述趣闻,逗乐了三位娇艳女士,笑声回荡在整个车厢。
赵月灵单手轻撑着他头部,另一只手细腻拂过他的耳畔,举止间透出浓烈的柔情,看得段严厉头昏眼花,心痛欲裂。
赵月灵无动于衷地抬起头看向段严厉:“段公子,有何事务吗?”
“呃,无事,都午时了,该寻个地点补充能量了。”段严厉打击退心底波澜,强撑道。
“哦,也好,看段公子面色不佳,许是累了,我们找处地方落脚吧。”
段严厉放下窗纱,忍受伤痛的煎熬,默然等待两名仆从紧跟。
“公子,为何脸色如此差,不适吗?”高忠诚关切问道。
段严厉摇首低吟:“或许你们说的对,我不该执着跟随赵小姐,她全心都在流煌少爷身边。”
高忠诚与厉山煞皆喜形于色,齐声道:“那公子是否打算离开?”
段严厉迟疑,半晌才道:“目前不可,流煌负伤,赵小姐她们几个妇人照顾不便,待送到蜀地后我们就离开。”
高忠诚和厉山煞相视苦笑,这个公子实在是愚痴可笑。
相比于段严厉的痛苦纠结,流煌可说是乐不可支。每分每秒沉醉在温润美人之间,任意调笑嬉戏,鉴于他的重伤,赵月灵等人也不愿责怪,任他贪享这份福份。
流煌乘坐的悬浮车抵达剑山脚下,延误了十天才如预期抵达,但这仍属顺利。
蜀道已经封闭,不论官军民人皆不能随意进出蜀川。唯有武林人士得以避开封锁线,另辟路径来往。
悬浮车停在剑山下方,宋军人马阻止了他们的前行。
即使士兵不再拦阻,车也攀不了上山路了。
守卫部队从远方呼喝而来:“你们是何方人士,剑门已封闭,因战争不宜通过!”
段严厉和仆人在车外,看着官兵设立封锁,走到悬浮车前:“赵小姐,前方有军队封锁道路,过不去。”
“已到剑山了吗,这么迅速?”流煌惊叹问道。
段严厉抿唇轻嘲,内心暗语,你天天靠着赵月灵怀里度日如年,自然觉得快。他却被晾在一边,度日如年,累极了。
赵月灵掀起窗帷看看:“段公子,你代为向士兵说明,车上坐的是朝廷钦使、大帅流煌,因受伤不能走动,请他们准备轿子来接载。”
段严厉于武当山上知悉流煌不仅是武林人士,还是将领,但他认为只是一名小角色,未料竟为钦使大帅,惊异道:“流煌少爷竟然是大帅!”
赵月灵轻轻微笑,并未答话。段严厉尴尬笑笑,策动车辆向前,告知守卫士兵:“诸位,车上乃钦使大帅流煌,身负轻伤无法行走,速请负责官员安排轿子迎接。”
“大帅?大帅到来?”剑门要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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