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
我还算冷静,一把把江恒从地上拽起来,病房外回荡着匆匆的脚步声,几个护士推开门,熟练的将人按住,打上镇定剂。
在这个过程中,我俩已经被赶出来了。
我想起来脑海里的场景,那时候她虽然也消瘦,但笑起来给人以生命力,让人看了就无端平静下来。
现在只能看着她瘦的不成人样,狼狈的大喊大叫,又被迫安静下来。
我不敢看江恒的眼睛,他那双眼睛总会让人感同身受,我只是默默攥紧他的手试图安慰。
这种情况我俩在这儿站着除了徒增忧愁也没什么别的意义了。
我看了眼江恒,发现他半边脸上留下了一些很浅的划痕,血还未流出来就凝固住了。
拉着他坐在医院的椅子上,买来了酒精跟棉签,我一边用棉花沾着酒精,一边说:“没事吧你。”
我心里唏嘘,这张帅脸真是受一点伤,哥们就要“伤在你身痛在我心”一会儿了。
我把动作放柔:“不能留疤吧?”
“留疤了你也不能找别人。”
我没好气的按了下伤口,江恒倒抽了口凉气,皱着眉问我干嘛。
“还我干嘛?哥们是这么肤浅的人吗?你以为我跟你在一起是图你的脸吗……虽然也有点吧。但是我更看重的是你这优雅的气质,你这成熟的……”
“得,别在这儿恶心我。”
我说嘿!
这小子还真是不能给好脸色,我怕他因为刚才的事消沉,故意夸他一下让江大师重拾对生活的信心,反过来还被骂了。
真是他妈的热脸贴人冷屁股。
我随手把一次性棉签扔在垃圾桶里,怎么说我也是个能善解人意的。
要放平时这小子敢这么跟我说话,那肯定有好果子吃……
“阿丞,我喜欢你的全部。”
他伸手搂住我的腰,讨好似的用头蹭了蹭我。
像小狗撒娇。
我也没心情想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是江恒突然想到的还是察觉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有点不对,专门说这么一句话赔罪的。
反正就这么个大美男做这种动作,我得多小心眼才能继续记仇?
我顺手摸了摸他的头:
“接下来去哪儿?”
“回吧,顺道去看看师父师母。”
江恒站起身,礼盒都还在我家放着,就又回了一趟我家。
我妈还象征性的埋怨了一句:
“还以为这么多都是给我带的。”
我只能笑笑应对,顺便画了个“大饼”,说下次给她买更多的。
这两家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头,再加上村子里的路不好走,到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到了地方才发现师父师母是在一家当地比较有名的殡仪馆里,听江恒说,这俩是殡仪馆里的顶梁柱了,干的时间长了,也是闲不住,死活不愿意就待在家里养老。
看门的大爷看得出来跟江恒很熟,客套两句就让我们进去了。
本来就是冬天,也不知道是这个地方年久失修保暖工作不行还是心理作用,感觉阴恻恻的。
江恒也是轻车熟路了,一路上跟不少员工打招呼,在这里工作的多是村里的人年纪也都不小,彼此也都熟悉。
我跟在江恒身后,有几个认出我来了,拍着我肩膀问我这么久不见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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