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什么屁话,都成这样了,还不担心我心得多大?
我想说话,无奈江恒实在是太过于了解我,不给我一点发问的机会,喋喋不休道:“你看我说了不让你看吧,没事,也没多疼。”
说的都是屁话。
这话说出来谁能信?差点被撕下来一块肉,还说不疼,怎么着,丫是钢铁侠啊?
“这样吧,阿丞,你要是心疼我的话,这其实也不是啥大事。就给买点什么燕窝补补得了。”
他拍拍我的背,低头吻我:
“没燕窝也行那东西挺贵的,我们阿丞给做顿饭就行,我可不挑,是人吃的东西就好。”
他伸手蹭蹭我的唇角:“别哭,我不疼。”
我很想吐槽他每次都跟哄小孩似的,但话还没说出口,眼角已经有点酸了。
江恒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把我揽进怀里,我强硬的不想承认:
“谁哭了,说的哥们跟多矫情……”
“那你抖什么。”
只能说不愧是江恒,我一点微不可察的细微举动都被他尽收眼底。
我深吸了口气,想让自己看起来淡然点,不过这明显是于事无补。
“不需要装,阿丞,我知道你在意我。”
这种小伎俩在江恒面前没半毛钱作用,他实在是过于了解我了。
“你看你。”
江恒将我的手捂进被子,动作轻松的好像只是一个玩笑。
“要是让苏乐看见了,肯定又要笑话你。”
“我管他……”
我轻轻摩擦着他的手心,可能是因为缺水的缘故,他掌心的纹路摸起来清晰了不少,单薄的皮肤有些硌人,但比前几天好太多了。
比那时候浑身是血也好太多了……
我懒得骂他,说了句:“你再歇会儿。”
起身把饭盒丢了,心里盘算着还有几天才能出院。
在江恒住院的这段时间,子贤打电话说问题解决了,唯一为难的就是报告不好写。
不过最后到底怎么糊弄过去了我就不清楚了,这是人家的工作机密,我也不好打听。
子贤打电话的时候不免吐槽两句,说每到过年的时候,局里的案子就格外多,也不知道是什么导致的。
我跟着说了两句可能是大过年的人都聚在一起更容易出事咋咋滴的。
俩人说了会儿话就各自去忙了。
子贤事比较多,我这里也没轻松到哪里去。
先不说江恒的伤,就是家里长辈催着我赶紧回家过年,顾主发来的电子邮件也够我焦头烂额。
不是我说,我也想吐槽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这快过年了。
子贤那边人的案件多了,我这里鬼的事也不少。
难不成是快过年了,大家都比较兴奋?
我也没心情猜为啥人鬼在过年的时候都比较闹腾,挑了些比较简单的单子,瞒着江恒把事情摆平了。
无非就是家里老人托梦要东西,说钱都让别的小鬼给劫走了;或者是感觉屋子里有人一直盯着自己,安装了摄像头发现没人但是还有这种感觉;感觉有人给自己下了巫术这类事情。
十有八九都是自己吓自己,就算是真的有东西,那也就是哪家的孤魂野鬼不守规矩,教训一下再烧点纸钱超度就行了,几个小时就能解决。
空闲的时候就陪着江恒,他好几次想出院都被我拦了下来,按照他自己的话说:
闲的都快长跳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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