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停止后,姜淮刚松了口气,结果下一秒,符珍的电话就又打了进来。这一下把姜淮吓了一跳,手一抖,手机直接从手中飞了出去,“砰”地一声砸到了床上。
祁蘅正在昏睡,突然被一个不明物体砸中了脑袋,疼得他哼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一脸迷茫地看着姜淮。
姜淮立刻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见他还没有完全清醒,立刻捡起手机,然后笑着跟祁蘅说:“做噩梦了是不是?!哎呀,头疼是正常的!来!电话给你!你老婆的,你自己看着办啊!我先去给你配药!!!”
姜淮关上门落荒而逃,祁蘅直觉他干了什么心虚的事,但是现在无暇深究姜淮,他嗓子干的冒火,撑着坐起身,艰难的拿过床头的水抿了一小口。
“咳咳咳。。。。。”
咳嗽带起胸腔的震动,扯的肋骨生疼,他忍了忍,缓过劲儿接起了电话。
“阿蘅?!在忙吗?”
祁蘅尽量平稳的开口,但嗓子实在沙哑的不像话。
“姐姐。。。。。。”
符珍听出他声音不对劲,声音里满是担忧和关切,温柔的轻声询问。
“怎么哑成这样?生病了?”
祁蘅微微垂眸,眼神黯淡无光,他静静地听着她的声音,那熟悉而温柔的语调让他的心猛地一颤。
原本一直强忍的疼痛,在听到她的声音时,身体的痛楚像是瞬间找到了一个寻求抚慰的出口,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昨晚,他被一群杀手围攻,身处在生死边缘,心中充满了疯狂与决绝。
然而,此刻,听到符珍声音的一刹那,那种疯狂便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端的慌乱和不安。
祁蘅感觉自己的内心像是被撕裂开来,所有的疲惫、恐惧和无助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他想要倾诉,想被符珍哄,却又敢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于是只能声音低哑,乖软的跟符珍撒娇,“发烧了。。。。。。难受。。。。。。。”
符珍听出他的委屈,“乖啊,吃药了吗?公司的事能先放一放吗?姐姐给你打视频好不好?”
祁蘅低声哼哼着拒绝,“不要。。。。。。看见你的脸,又碰不到你,我会更难受。姐姐。。。。。。姜淮给我打针了,好疼。。。。。”
蹲守在门口的姜淮,听到祁蘅倒打一耙的话,只想冲进去骂他三天三夜。
昨晚又是爆炸,又是坠崖,刀伤深可见骨,断了两根肋骨还淌过河道翻山,昏死前还差点取他狗命的人。
这会儿在这儿说他打针疼,姜淮想踹开门揍他。
“姜淮这么坏啊?欺负阿蘅了是不是?姐姐回来帮你说他好不好?宝宝乖乖的在家里休息,说不定等你好了,我就忙完回来了。”
符珍轻声细语地哄着他,语气里满是温柔和宠溺。
祁蘅一颗慌乱不安的心,慢慢平复下来,温暖又满足,昨晚面对杀手时,他并没有太多生存的渴望,甚至认为如果自己死去,或许会成为符珍心中永远的白月光。
人常说,逝去的爱人往往是最完美的存在,也许死亡能让符珍对他的爱变得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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