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平南知道这些消息的人心情可就没有那么轻松了,大敌未死,竟然还平安无事地回到了营中。
文王余党无一不是心如死灰。
萧玉融没打算再花费多少兵力拿下平南,于是采纳了李尧止的建议。
得到指令的兵士们纷纷下去执行。
他们把马匹从马厩里面牵了出来,在尾巴上绑上细长的布条,浸透了油,一匹匹牵到城门前。
牵走了一小半的马,看得马夫们心在滴血。
“这是要把马牵到哪儿去?”他们问。
士兵们回答:“昭阳殿下要用马,公子出策,要在马尾上点火,纵马烧了文王余党。”
“啊?”马夫苦着脸,“这可是战马啊!一匹就不知道要多少银两!”
“马重要还是人重要?给我放马!”士兵二话不说牵走了马,“昭阳殿下说了,这些马就能拿下平南,跟兵士们的血比起来更划算。”
看着他们把马牵走,马夫站在原地,肉疼得紧。
马夫哭丧着脸喃喃自语:“少将军会杀了我的……”
谁不知道崔辞宁在崟洲时的一大爱好,就是刷马放松。
皇军扛着木桩撞击城门,平南几次三番下来守备疲软,其中叛军也早已不想多次攻门之下,城门大破。
他们点燃马尾,马匹受惊,火烧屁股,直冲进城门。
叛军们纷纷窜逃,不是被马蹄践踏而死,就是成为皇军的刀下亡魂。
“给平南城中之人传了信吗?”萧玉融问道。
李尧止颔首,“昨日喊了话,凡平南百姓明日之内闭门不出,若是违令,刀剑无眼,生死由天。”
萧玉融颔首,“嗯。”
平南城内兵荒马乱,而城主府里却依然一片寂静。
易厌并没有张皇失措,也没有逃离,而是靠在椅背上看着手里的书卷。
世家论里正是霍氏那一页,上面赫然写着萧玉融的姓名。
易厌若有所思地念着记忆里,后世对萧玉融的评论:“萧氏女融,得蒙祖荫,性骄行扈。是因其父兄娇惯纵容,致其无礼无度,失德失责。”
“公主融,是为柳品珏之徒,后却与其兵戎相见。与师兄弟决裂,与崔氏结为死仇。”
“昭阳长公主,豢养面首,拨弄朝纲,容光之盛玉京无人堪比。容华耀朝日,谁不希令颜?”
“后萧氏兵败,长公主点燃昭阳府,刎颈自尽。”
“刎颈……自尽?”易厌念着这四个字。
他微微侧了侧头,“自刎吗?”
易厌想起那一夜里萧玉融背着崔辞宁,押着他前行时候,那个眼神。
犹如暴雨前摇曳的野火般的,那个眼神。
有这样眼神的人,难道会是甘愿放弃生命的人吗?
不过……也不是不可能的对吧?毕竟那时候她回首万里,早已经亲故死的死,伤的伤,背弃的背弃,决裂的决裂。
“军师!”下属急急地冲进来,“皇军打过来了!他们已经攻破城门,杀了进来!”
“哦。”易厌反应平淡。
他甚至还饶有兴趣地问:“她用什么法子打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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