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文章、ppt都拷贝在导师那里,探讨了一些需要修改的地方后,史景又去研究生处转了一圈,但是没看到晓康,史景直接回了宿舍。
苦思冥想之前投中文文章的一些细节:邮件发送文章之后,录用,然后是各个作者的签名,接着交版面费,然后好像就是一直等着文章是不是?因为二宝,确实也没再追着问,现在哪里问起?
史景打开电脑,开始一一翻看之前的来往邮件,这个录用文章的邮件可以吗?
哎---史景长叹一口气,想想前几天,打电话对她而言,都是奢侈,这年头还有哪一个没有手机?
“景姐,你在宿舍呢?”晓康回来了。
“嗯,去找了我导师,说了些修改意见,然后领了一堆这个表格。”史景说着扬了扬手中的资料,“你的都整好没?”
“咱们群里发消息,因为今年标准的变化,好多的专家审核意见不能按时上交,推迟了。”
“哦。”史景长舒一口气,“终于可以喘口气了,我都着急死了。”
“我就是想着你会着急,所以赶紧回来,想着你去了张导那里后,肯定就回来了。”晓康一副料事如神的样子。
“走了,都中午了,吃了饭再说,还有几天呢。我师姐都说了,文章就是,到答辩的前一天你都不会满意,各种改,太煎熬了!”
“是的,是的。”史景附和,其她想说的是,宽限的几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整专家审核意见和文章的问题。
不过晓康说的确实有道理,答辩前干嘛?不敢做其他任何的事情!因为没答辩呢,只怕文章哪里有小纰漏,天天只能窝着改文章。改文章,真的是无聊透顶。
“走,吃饭去,啥不想!吃了饭再说。”可以缓解几天,史景精神倍增。
两个人一起吃了饭,美美的睡了个午觉。起来时候已经三四点钟,打开电脑,修改文章,直到夜幕降临。
“不整了,走,吃晚饭去。”史景建议。
“带着水壶,顺便带两壶水,不用再单独跑出去打水了。”晓康心细如发。
“好主意,走了。”史景拎起水壶,两个人朝食堂走去。
”叮铃铃---”晓康手机响起。
“姐夫的电话。”晓康看了眼手机,直接把手机递给了史景。
“你接吧,就说我不在。”史景勉强笑了下,这个笑真的比哭都难看十分。
“喂---我这会在去食堂的路上,没和景姐在一起。---她早上去找她导师了。---嗯嗯,对,我晚会回宿舍,到时候再说吧。---不客气,再见。”
晓康挂了电话,看了眼旁边的史景,欲言又止,咬了咬下嘴唇:“景姐,你们怎么了?”
“啊?”史景恍惚中被拉回了现实般,“没什么。”
史景依然苦笑,虽然是同学,史景比他们大了好几岁,也没必要和他们说起这些家长里短吧?
“昨天我师妹看到你边走边抹眼泪了!”晓康瞄了眼史景,暗戳戳的说道,“景姐,我知道你比我们大,都是你照顾我们,可是你有什么也可以和我说说。或许说出来、释放了就没事了不是?虽然我们还是学生,可是年龄在那里呢,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尽管我们没有太多的生活阅历,但是还可以作为你的倾听者,或许说出来,心理舒服就没啥事儿了呢。姐夫也一直说要我照顾你,你压力山大,所以你不要把自己压抑的太狠了,有我们呢。”
说着,左手拎着水壶的晓康右手一把揽住了史景的肩头,轻轻的拍着,给史景些许的安抚和力量。
借着夜色,史景泪水忽然抑制不住的淌了下来,几天来:带着孩子离申城,自己是她们的天,擎起一片祥和;到了爸妈家,怕爸妈难过,强装笑颜,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接着赶往洛城,一堆的事情等着去解决。而自己呢?连个手机都没,做任何事情又增加了一个难度!
听着晓康担忧的剖析,拥抱传递过来的力量,史景努力建立起来的堡垒忽然轰然坍塌,瞬间土崩瓦解,泄了阀的泪水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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