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傅霜。
“那位学长也爱开消失的玩笑吗?”
这回傅霜的脸色凝重,她摇头。
“杜越从不和我们开这种玩笑,沈晨曦,杜越他跟在你身后,他离开队伍前,有对你说去哪里了吗?”
“我没有注意他。”
沈晨曦回答道。
傅霜站在原地先是用手机拨打了杜越的电话,无人接听,然后又在对讲机里问,可对讲机那头除了传来杂乱的电流音,没有任何活人的回应。
一个绝不可能乱跑的大活人,在刚才大家拍视频的十分钟内,悄无声息地从队伍里消失了。
齐乐不安地说了句。
“会不会是泳衣男孩?我刚才真的看见了。”
我眉头一皱,小声对齐乐。
“别乱说!”
然后我对傅霜建议道。
“我不建议大家分开找杜越学长,现在最稳妥的办法是回到车里,报警,然后原地等待警察前来处理。”
齐乐附和。
“我也认为应该这样。”
傅霜点点头。
“嗯,就这么办,我们立刻离开游乐场,回到车里,从现在开始大家注意一下彼此,谁也不能再掉队了。”
傅霜和贺元喜在前面带路,我,齐乐以及沈晨曦走在第二排。
脚下的枯叶喀嚓,走着走着,我发现回去的路好像有些不对劲。
“傅霜,贺元喜,你们没有带错路吗?”
贺元喜挠挠头。
“奇怪啊,我记得来时走的就是这条路,怎么感觉路变了?”
我指了远处的小木屋,黑夜中,我可以注意到他们肉眼看不清楚的事物。
“那边的木屋,以及不远处的旋转木马作为参照物的话,根据我们行走的这十分钟时间,我们应该超过这些参照物了,可是现在大家仍然在这附近打转。”
贺元喜看了傅霜一眼,将手电筒向我所指的方向照了照。
“好像是欸,胡学妹你的眼神这么好吗?可能怪我把方向搞错了,现在我应该知道往哪里走了,大家跟我来。”
贺元喜换了个方向继续带路。
我们又跟着他走了十分钟,夜幕中,过山车蜿蜒盘桓的铁轨出现在我们的正前方。
我站住脚,朝着游乐场出口的方向走了大约二十分钟,过山车的铁轨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的正前方?
其他人还没有看见前方过山车的铁轨,我突然停下,齐乐问我怎么不走了?
沈晨曦也停下望着我。
我的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鬼打墙。
这样一来,证明了不是人在搞鬼。
前面的贺元喜和傅霜也停下脚步,他们问我怎么了。
“现在立刻报警,不能再等了。”
我神情凝重地对他们。
齐乐奇怪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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