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织沫回到洞内,见南宫辞冷冷盯着她。她小心翼翼地回到了床边,南宫辞开口,“你怎么会吐血?”
“我……”陶织沫像做错了事一样,“可能……是吓到了吧。我……我看着你掉下了悬崖,然后四哥也掉下了悬崖,我很害怕。”
南宫辞端起药递到她手中,“喝药。”
陶织沫乖乖接过喝了,这药并不苦,反而有点甜,虽然甜,可是也不好喝。
陶织沫刚将空碗放下,便听到南宫辞的声音,“过来。”
“嗯?”陶织沫连忙坐到他床边,却被他整个人都拥了过去,她乖巧地倚靠在他怀中,不敢动弹。
久久过后。
南宫辞开了口,“去洗澡。”
陶织沫顿时脸涨得通红,一定是她身上很臭吧?
陶织沫洗完澡后,套上了中裤和阿难的外袍,将肚兜和亵裤还有长裙洗了,明天天一亮,应当就干了吧,顺带着洗了几块布幔,想洗净后能不能裁成衣裳穿。
她洗好后,摸上了石床,与南宫辞中间隔着一层厚重的布幔。
“睡了啊?”她今天忙活了一天,是有些累的。
“嗯。”他淡淡应了声。
陶织沫嘴角含笑,悄悄伸了一只手越过布幔,摸索到了他的手,勾住他的手指。他回应了她,执着她的手指。
陶织沫笑,扯了边边上的一块布幔掩在自己身上,夜里冷,她可不想在这个关头生病。
许是今日太累,又或者是心安的缘故,躺下不到片刻她便沉沉睡去。听得她平静的呼吸声,南宫辞轻轻撩起布幔,看着她乖巧的睡颜,她的嘴角还噙着恬静的笑意。她的包子脸在这个时候更为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轻啄。
第二日醒来时,陶织沫发现自己又是整个人都趴在南宫辞身上,摸了一下嘴,好像又流口水了?
陶织沫不动声色,先抬起了压在他腿上的一只脚,伸直,又悄悄抬起了搂着他的一只手……就在这时,他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将她的手按压了下来。
陶织沫瞪大眼睛,一抬头便对上了他的眼,一低头又对上了自己的口水,只能讪笑了一下,“嘿嘿,醒啦?”居然被他抓了个正着!
“唔。”他应了声。
“那个……”陶织沫连忙起身,擦了擦口水,“我平时睡觉不会流口水的……可能是因为……因为……昨晚梦到吃的了,有点饿所以……”她怎么也想不通她昨夜是如何爬过布幔又攀上他的身子的。
“前晚也梦到了?”他一语挑破。
陶织沫脸一红,“你说啥?我没听清!你要洗漱了吗?”陶织沫一股脑子说完就三两下爬下床,脸趴水里吐泡泡去了。
陶织沫侍候他净脸后,便乖乖去煮早饭了,她在洞内生了火,煮了些白粥,嘱咐南宫辞先看着火,便去摘野菜了。
半个多时辰后,陶织沫捧着野果和一堆野菜回来,还挖了几个地瓜和几根萝卜,只是整个人跑得气喘吁吁,还弄得脏兮兮的,看得南宫辞微微皱眉。
“我、我等一下煮好我就去洗澡。”陶织沫连忙蹭了蹭衣服。
南宫辞脱下外袍递给她,“把他的衣服脱下。”
陶织沫连忙脱下外袍,可是一脱却发现自己里面只穿着肚兜,连忙掩住了身子,接过他的外袍后跑到布幔另一边,换过他的衣裳。可是他的外袍又宽又长,陶织沫只能别在腰上,又束了几束,一下子不伦不类。
二人正吃着粥,忽然听到外面有嘈杂声,陶织沫回头一看,便见一座半球型的巨大的藤蔓吊椅缓缓移来。吊顶下面,有两只腿在移动着。
陶织沫连忙放下碗跑过去,“小师兄?”
“小夭你快让开!等下砸到你就不好了!”怪老头吃力道,好不容易终于将这张吊椅搬上了石床。
“小师兄,这是什么呀?”这个吊椅就像一个圆球,只在一面开了个小洞供人钻进去,坐的话有点大,睡的话又似乎有点小,只怕脚不能全然伸直了。
“给你睡觉的地方啊!”怪老头擦汗笑道,“小夭小时候最喜欢抱着小猫躺在这里睡觉了,你也像一只小猫一样。”怪老头说着怜爱地摸了摸陶织沫的头。
陶织沫也不反感,有些乖顺地任由他摸头,直到南宫辞轻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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