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博士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像是饥饿多时的狗狗见到了最美味的骨头一样。
“那我现在去准备工具。”然后闫博士又跑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闫博士就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了。
“你是要坐着让我抽血,还是躺着?”闫博士带着点小兴奋地看着木薪,手里的针头闪着冰冷冷的光,木薪瞥了一眼打了个小机灵。
“坐着。”
躺着让他抽血真的会想起前世的不好回忆,还是不要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闫博士点点头,然后让木薪坐在了工作台边上的椅子上,自己开始给他抽血。
木薪有些不太情愿地挽起袖子,露出了有着细小伤痕的白嫩手臂,撇头说道:“速战速决。”
闫博士没有多言,然后按部就班,开始给用具消毒,最后等针尖刺入木薪皮肤的时候,木薪只是瞧了一眼,便感觉天旋地转,然后脑袋一晕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木薪再次醒来,自己又回到了那张单人床上。
旁边在写东西的闫博士见木薪醒了过来,停了笔,“醒了?有没有哪些地方不舒服?”
木薪摇摇头,“我这是怎么了?”
“你晕针你不知道?我刚把针扎下去你就昏过去了,幸好你坐着的是有靠背的椅子,不然肯定栽倒摔伤了!”闫博士有些气急败坏。他差点以为木薪出事情了,没把他吓了个半死。
“你以前不去医院体检抽血化验的吗?怎么连自己晕针都不知道?”
木薪的确不知道自己有晕针的毛病。也许是自己前世最后那段时光是在不断的被抽血、被割去皮肉拿去做实验中度过的,导致自己对这些手术刀和针管有些犯怵。
就像是自己下意识地排斥实验室,对科学研究人员敬而远之一样,对这些东西有了后遗症,所以有了晕针的毛病。
“我也不知道。”木薪靠在床头,淡淡地说道。
“你现在有头晕目眩的感觉吗?”闫博士起身给木薪倒了一杯水。
“我好很多了,谢谢你的水。”木薪点了点头,然后喝了水下床。
“我想走了。”
“好,我送你出去。”
木薪将水杯还给闫博士然后让闫博士送他出去。
地下研究室其实很大,除了闫博士所在的这个房间以外,就是一个很大的空间,里边有几个小隔间,木薪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隔间的玻璃是用最大密度的防弹玻璃制作的,看样子应该是关什么生物的。
当木薪见到一个又高又大的隔间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隔间一定是给普雷斯的。
不过,木薪也在这里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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