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做到准时到场,是尊重,观众迟到打扰了别的观众的兴致,不好,打扰了主人家的发挥更是大事,现在就挺好。
张启山沉默了一瞬,点了点头,“你说得对,那咱改日再约。”
他不好意思说他能进去。
主要是,他能进去,是红官哥哥给他的特权,本来就算破了规矩,要是他还要带着齐爷去,那红官哥哥定下的规矩不就成了笑话。
和张启山短暂的告别之后,吴承熹下午也没啥事干,干脆陪着齐铁嘴在长沙城城郊溜达。
她倒是想蹲点,蹲到砸她摊子的卡愣子,套麻袋狠狠的揍一顿,管他陈皮还是新皮。
不过小齐说的也对,比起揍一顿告他家长明显更舒服,只不过得小心哪天一个人回家,走到小巷里被人敲闷棍惹。
城郊的空气要比城内清新,只有零星几人赶路,看着像是逃难的。
有一说一,长沙城风水确实不错,土质好,山多水好。
山多不易受风吹,能藏风聚气,难怪老爹说长沙最出名的土特产是土夫子了。
随便哪一座山头都能养活一群土夫子。
听爹说,早年间,长沙这一片遍地都是墓。
那时候闹饥荒,人们刨地找吃的,无意中挖出来很多明器,便想着拿去换粮食,没想到那些或破碎或完整的瓷器,都是值钱,于是乎爹喊上儿子,叔叔喊上侄子。
淘沙这一行当便是这么出来的了。
为了避免说拿到了货立马把人卸了的可能,大多数淘沙的都是一家人一起干的,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土夫子只传后代不传外人这一说法了。
“能想起来些什么吗?”齐铁嘴特意带着吴承熹回到了一开始见到她时的山头,这座山离长沙城其实蛮近的,和吴承熹自己笔记里写的一样,她确实是一直在往长沙的方向走。
吴承熹摇了摇头,别说能想起来什么,年廿九那天怎么跟着小齐回长沙的都记不起来了。
为了这狗都不如的记性,吴承熹特意养成了下意识写笔记的习惯,就是有一个小问题,有时候自己写的,自己是完全搞不懂的。
比如现在,她就不知道笔记中写着的使命感是什么。
天授让她前往长沙,但天没授她前往长沙要干啥。
她似乎有一点能理解老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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