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主事放心,我们会好好招待谢侯爷,让他每次想起,都记忆犹新。”秦般若笑得很是张扬。
“可别弄死了。”夏冬叮嘱道。
“主事尽管放心,谢侯爷身份尊贵,我们可不会伤了他半根汗毛。”秦般若当然知道谢玉的重要。
夏冬点点头便带人离开了,根据当年扣押赤焰军粮草军资这条线,牵连大大小小的官吏几十人,除了七八人还在,其他有的告老还乡,有的甚至已经去世了。
秦般若对谢玉很不错,亲自带着他参观刑讯室,还贴心普及了各种刑讯工具,言语之间都是不能让谢玉体验的遗憾。
谢玉虽然是拖着一套手脚镣铐一走路就叮当响,但是人真的就是有风度,在床上装病躺了几个月也丝毫影响不到他身上那股风度翩翩气质,真就一个斯文败类。
面对秦般若吓唬人似的解说刑具,他是满脸不屑,还以为这女人改行了能有多厉害,自己可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会被这拙劣的刑讯手段给拿捏。
参观完刑讯室后,开始进入正题。谢玉被狱卒安排坐在一张椅子上,秦般若自己也坐在对面,身边分别有两名吏员提笔准备记录。
“谢玉,刚刚本镇抚使给你介绍了一下军情司大狱的情况,现在说说你吧!”秦般若看着坐得端端正正的谢玉慢慢开口:“说实话,以你谢玉的出身,在这门阀林立的大梁能走到今日,本镇抚使都是极为佩服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谢玉可不觉得自己的经历有什么好说的。
“回顾一下你谢玉的升官和封爵史啊!”秦般若打量着自己亮晶晶的手指。
“那是本侯为国呕心沥血忠心耿耿应得的。”谢玉的美髯有点发抖。
“人说宁国侯谢玉长身玉立,看似气度雍容,清贵世家,护国柱石,战功卓着,侯爵之尊。当年还有人以芝兰玉树来形容,为金陵一些世家女子所倾心。可实际上,从夏江、献王还有卓鼎风父子以及谢弼的口供来看,你谢玉恐怕要晚节不保了。”秦般若慢悠悠说道。
“呵,你为了诱供,连夏江口供这种慌都扯出来了。”谢玉对于秦般若的话不以为然。
“把夏江的口供拿出来,给谢玉开开眼!”秦般若对狱卒吩咐道。
余贤杀死夏江之前,就已经将他的口供以及各种证物的下落拿到手,条件就是放过他的家人以及和璇玑公主生的私生子。
狱卒将口供按顺序一张一张展示给谢玉看清楚,上面的签字和私章都是出自夏江之手,因为一个人的书写习惯和盖印的力度是无法模仿的。谢玉对于夏江的口供却是无动于衷,这种死东西根本无法证明什么。
“谢玉,你觉得夏江的口供是不是真的?”秦般若让狱卒将口供收入卷宗。
“是真的。”谢玉脱口而出。
“不,不是,本侯不是这个意思!”谢玉看着秦般若得逞的脸马上反应过来。
“谢侯爷,你不觉得现在翻供太晚了吗?因为监国的纪王和丞相言侯爷决定不公开审理,他们只需要看到结案的卷宗和证据完整契合便可。”秦般若冷冷说道。
“秦般若,你如此构陷国家忠良,就不怕报应吗?”谢玉不顾形象风度怒斥。
“谢玉,你能大言不惭的说这句话,是不是因为你到今天都活得好好的,所以便不会相信因果报应?”秦般若看着眼前失控的谢玉笑道。
“你谢玉,为人心机深重,老谋深算,心狠手辣,毫无羞耻之心,为了名利地位,强奸公主,构陷皇子和将军,甚至屠杀于国有功的赤焰军将士,踩在这些国家脊梁上成就了所谓国之柱石的美名。现在金陵大街小巷都是小孩子们在说你是如何一步一步成为所谓的国之柱石。”
“你放心,等到你上刑场游街那日,本镇抚使为吩咐狱卒给你换上最为华贵的礼服,让金陵百姓看看,一个如此雍容华贵的人,其行为是如何卑劣。以后金陵人都会说,看看谢玉,多好看的皮囊,多肮脏的内心,多狠毒残忍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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