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科大东区,便是这段复杂历史的亲历者。
科大东区是一块有些类似梯形的不规则四边形,右边是笔直的宿松路,左边是金寨路高架桥充作斜边,剩余的两边上窄下宽。
“学校的想法是这样的,一共在东区设立四个消杀点。”
石桌上,林镇南将地图摊开,食指在上边缓缓划过:
“这四个消杀点分别是西边的运动场、郭沫若广场、东南的篮球场以及偏北方向的眼镜湖,具体的消杀环节由安保处和生科院一同完成。
至于直播当日,科大会动用两辆信号车和多台无人机以及不少于20个的高清摄像头,通过全网对外直播。”
徐云的目光在地图上停留了一会儿,沉吟道:
“林记者,运动场、篮球场和眼镜湖我都没意见,但郭沫若广场这个地点会不会有点不太合适?”
郭沫若广场,位于科大东区的中偏西部,能以科大第一任校长郭沫若先生的名字命名,足可以见这处广场的特殊之处。
它是科大内相当相当重要的一个地点,见证了学校的重大事迹,每一年的郭沫若奖学金,就是在此广场由校领导亲自为获得此科大最高殊荣的学生颁发。
广场的北边就是一教,也是科大最古老的教学楼,意义非凡。
因此从历史意义的角度出发,郭沫若广场其实并不太适合作为消杀地点。
林镇南亦是有些凝重的点了点头,看的出来,他和徐云有相同的顾虑:
“是啊有几位校领导一开始也提出过异议,但经过反复讨论,校常务会议最后还是决定不改变消杀地点。
毕竟它的地段实在是太完美了,四通八达,地府广袤,辐射范围可以达到理论的最大值。
况且若是能在铜像面前将蟑螂消杀成功,想必也能了却郭沫若先生的一件执念吧。”
作为科大的第一任校长,郭沫若先生不止一次的在信件中,和友人吐槽过庐州‘多虫豸’、‘多蜚蠊’。
其中虫豸是否指代其他虫子犹未可知,但蜚蠊这个词,唯一的释意便是蟑螂。
随后林镇南顿了顿,继续说道:
“徐博士,东区的蟑螂消杀将在七天后展开,这段时间宣传部也会持续在线下和网络端口预热。
校方这边的意见呢,是希望您制定一份线路方案——当然了,这个方案校方也有在做,但您对蟑螂的了解更专业一点,所以学校也想参考参考专业人士的想法。
消杀时间会定在白天时段,届时各个宿舍会先进行清理打扫,尽量避免消杀时有大量蟑螂从宿舍内部跑出来的情况。”
徐云了然的点了点头。
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14号事件的热度在网络上依旧居高不下,虽然具体话题的排名已经掉出了热搜,但几乎每时每刻都依旧有人在提及着这事儿。
不过由于事发时间接近凌晨的缘故,目前几乎没几个特别清晰、完整的视频传出。
因此网络上对于事情‘真相’的探知情绪还是非常强烈的,连外网都有一些媒体报道了这件事儿。
甚至有几家科大的合作机构,干脆提出了希望能现场观看消杀的想法。
这件事对于科大来说,既是动力也是压力。
若是消杀能够顺利成功,那么科大将可以得到难以想象的话题流量,凭借科大的社会资源,可以轻松将它变现。
比如每年十二月末例行举行的考研,要是这次消杀能够顺利成功,今年科大研究生的质量恐怕能提纯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但一旦蟑螂的消杀环节出现纰漏,这必然将会成为一个足以被嘲讽百年的笑柄,无论如何都洗刷不掉的那种。
伊斯坦布尔之夜的米兰就是前车之鉴,直到这会儿都在被鞭尸呢,人人只知05,却不知07。
随后林镇南给了徐云一份通讯文稿,看上去大约七八页的样子:
“徐博士,这是咱们直播时可能用到的一些采访内容,你可以先熟悉熟悉。
不出意外的话,过几天的直播可能还会有官媒到处,比如团团或者观察动物网之类的,不排除会需要您本人出镜。”
徐云接过文件,简单扫了几眼:
“没问题,我记下了,辛苦你了,林记者。”
而就在徐云与林镇南交接信息的同一时间。
遥远的大洋彼岸。
一位小老头则看着面前的电脑屏幕,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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