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什么了不起,但这上面的空气,还真的是比较新鲜。”他玩笑地说,她挣开了他的手,“说!你为什么知道我房间在哪里?”
“我进去过。”他说。
“什……”她震惊地瞪大眼睛。
“躲人时意外发现的,有几次还在里面休息。”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犯行”。
“休息?”她不想去猜那是什么意思,但意思似乎是……他睡过她的床。
“你躺我的床?”她咬牙切齿地。
他点头,“你应该没那么小气吧?”
“你……”她眼里冒着火光,声音因气愤而颤抖着,“你混蛋!”说罢,她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然后转身走开。
他跟了上去,“干嘛?反正妳又不在家。”
他不知道她发什么脾气,他不过是进去躺一下,有那么严重吗?反正那几年她根本都在国外。
“元那……”他跟到她房门外,“不用那么生气吧?”
她倏地转身,恶狠狠地瞪着他。“你身上有细菌。”
他一怔,眉心一挑。“我身上有细菌?”
什么态度?他可是很干净的人,男人要找像他这么爱干净的可不多。
“我很爱干净的,是你的床我才躺。”他说。
听见他这么说,她不知怎地又红了脸。是她的床他才躺?这表示……“而且我从没在你床上,做什么不该做的事。”他又说。
不该做的事?他是指……
她的脸颊刷地一下涨红,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限制级”的画面。
抓下他的西装外套,她用力地往他扔去。“恶心!”说罢,她冲进房间,迅速地关上了门。
法嗣皱皱眉,抖了抖西装外套,“反应这么激烈?都几岁了,又不是天真无邪的少女……”
嘀咕的同时,里面传来她气愤、激动、懊恼的尖叫声--“啊!啊!啊!”
他皱皱眉头,然后他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她没变。
※※※※※※※※
半个小时过后,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漂漂亮亮的元那走了出来。
一出房门,她就发现法嗣坐在廊上。
听到声音,他转过头来,“你还真久……”睇见她,他心头微微一震。
他不能说她没变,因为七年不见的她,多了几分女性特有的韵味。
她的韵味称不上是成熟,虽然已经二十六七岁,但她身上还是有着一种少女般甜美羞涩的味道,很……很不一样。
他必须说,她变得比以前更漂亮了。
他撇唇一笑,衷心地称赞她,“几年不见,你变漂亮了。”
听他这么说,她耳根一热。
“不是说你以前不漂亮,而是现在更……”他一向很懂得怎么让一个女人心花怒放,但在她面前,他突然辞穷了。
他想,大概是因为他们从小就认识的关系吧。
“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不计较你躺我床的事。”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慌意乱,她刻意板起脸孔。
“难道没有补偿的办法?”他耸耸肩,“我请你吃饭?”
“不用。”她断然地拒绝。
“那……”
“我明天就叫人把床扔了。”她说。
他一怔,站了起来。“你不是说真的吧?”真的有那么严重?她有那么讨厌他?
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像在开玩笑吗?”说罢,她转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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