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孝扬准备好妈妈一天要吃的药,走进房间再查看一遍屋内有没有什么遗留下来的利器。
何淑樱坐在弟弟床上画画,五颜六色,乱七八糟,不知道画的什么鬼。没上过一天学更没啥艺术细胞,他仔细盯着看半天愣是猜不出她画的是个啥玩意儿,“妈,我和孝景得去上学,一会刘孝炎会给你送饭。”
正在画画的何淑樱听到刘孝炎的名字,扭头看了一眼窗户,眼里多了份期待。
“啧,你什么表情,你就这么希望刘孝炎过来。”瞧她一脸期待的样子,刘孝扬心里一股子醋味,掏出校裤里的肉棒随便撸了两把,走过去摁住她的脑袋就把肉棒往她嘴里怼,肉棒的尺寸又大又长,何淑樱的樱桃小口只能稍微包住一点点龟头,稍微往里多推一点就会让她呕出来。
何淑樱吃了没一会,受不了肉棒上的腥臭味伸手想推开,可力气太小只能被他操控着卖力吞吐。
刘孝扬觉得这样不过瘾,将人推倒在床随便把妈妈的裙子撩起,掰开她的双腿张开到最大,举着他又粗又黑的肉棒就往她的阴穴里挤,阴穴被长期的艹弄早已经松弛,不用提前扩张湿润就能轻松插入。
在被儿子插入的瞬间,何淑樱敏感的全身发抖,激起满脸情欲。情欲高涨时她不自觉的伸手去脱儿子的校服,下身也配合着他的暴力冲撞。
刘孝扬边艹边伸手把她的胸从碎花裙里拿出来,一边一嘴猛吸猛嘬,滋滋作响的声音淫糜至极,乳头因为被长时间的揉捏吮吸变成了深色,被吸硬的乳头就像两颗被晒干的大枣,呈长状,一点也不美观。
压在她身上的刘孝扬舒服的一直闷哼,觉得她夹的不够紧又伸手去掐她的阴蒂。
“孝扬,别……别掐……孝扬……”何淑樱被他又艹又掐同时进行,很想高潮。可刘孝扬就是不如她愿,故意吊着她,突然停住不动。抬手掐了一把她的乳头就把肉棒从阴穴里抽了出来。
“想要,自己过来。”刘孝扬在她嘴上亲了一口,起身坐到椅子上等着何淑樱。
阴穴里瘙痒难耐,何淑樱脑子一片空白起身径直朝他走了过去,双腿大张开跨坐刘孝扬腿上,伸手抬起他的肉棒就这样往穴里插,肉棒还没插到底何淑樱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刘孝扬就着她高潮直接把肉棒送到最里边,暴力操作让她受不了又来了一次小高潮。
何淑樱被弄的身子骨软的坐不住,双手无力地搂着他的脖子大口喘息着,“孝扬。”她小猫似的唤着儿子的名字,伸出舌头在喉结上舔弄,就连他脖子上的汗水也被她舔进嘴里。
插在穴里的肉棒主人被她撩的肉棒跳动,扶住她的腰就拼命耸动。
骑乘位插得很深,何淑樱穴里舒服地不行,动情的抱住他的脖子享受着儿子疯狂暴力的撞击,穴里淫水直流,暖的刘孝扬射在了她的穴里。
刘孝扬继续抽插,越插越爽,越插越过瘾。才刚射过的肉棒还很硬,他不舍得拔出来,就这样用这一个姿势继续艹干,搂在她腰上的手也有意无意拍打着她的屁股,白皙的屁股被他拍的通红,何淑樱被他一次次弄到高潮,累瘫挂在他的身上,没有了意识,任由儿子随意艹弄着。
……
屋外,开门声响起,坐在床上的何淑樱满脸期待的看着慢慢被打开的房门,进来的人正是她的外甥刘孝炎。
一进屋刘孝炎闻着味有些不对,看着何淑樱脸上还没有褪去的红,他猜到了这个房间刚才发生了什么。
刘孝扬是个牲口属性的人,能对他妈做出什么举动他都不惊讶。
“小姨,我给你买了小蛋糕。”刘孝炎一手提着饭盒一手拿着小蛋糕进了房间,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看着真诚又阳光让人心里暖暖的。
何淑樱觉得刘孝炎的温柔和她儿子刘孝景的温柔完全不同,他的温柔给人一种真心实意的关怀,即便是刘孝景平时也会这样关心自己,可他的温柔是冷冷冰冰的虚情假意,何淑樱觉的他很不真实,甚至有时还会因为害怕他总是板着一张冷脸而不敢跟他单独相处。
刘孝炎放好饭菜,贴心的拿来一根头绳帮她把头发扎了起来方便她吃饭。
因为家里困难刘孝炎就没有再继续念书,平日里只要刘孝扬刘孝景去上学,他就会过来接手照顾患疯病的小姨。
何淑樱也在他每次的悉心照顾中渐渐地开始依赖起他这个温柔的人。
“孝炎,你也吃。”何淑樱举起勺子喂刘孝炎吃饭。
刘孝炎仰着下巴不碰勺子,满脸温柔的看着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已经吃过了。
“小姨,你乖乖吃饭,我去给你拿药。”他来到屋外给小姨拿药,精神类药品堆满整张桌子各类药品中还堆放着不少未使用过的避孕套。
刘孝炎叹气,眼里情绪复杂,不免有些心疼起何淑樱。他的小姨很漂亮,是个适合做母亲的温柔妈妈,不过很可惜她养了两只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白眼狼。
……
服侍好何淑樱吃完药,刘孝炎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何淑樱很怕他要走,心里慌张的拉住他的衣服不想让他离开,十几年如一日,这种场景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孝炎,别走,你能不能留在这里,就一会儿好不好?”她死命拽着他的衣服不松手,眼里满是乞求与害怕。
“我还得回家看店,不能呆太久,再过一会孝扬和孝景该放学了,你先乖乖呆在家等他们。”刘孝炎每次见她这样心里挺难受的,他知道他走后刘孝扬和刘孝景会怎么对她,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小姨,你乖乖听话,明天我再给你买小蛋糕。”拿开拉住衣服的手,刘孝炎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哄好她就转身离开。
他从外面锁住房间门,又把一道道的门栓上好,刘孝扬怕何淑樱犯病逃跑还故意多上了几把,这几把枷锁足足困了她十多年。
临走前他在堆满药品的桌子上放了一千块钱,包住人民币的白纸上写的还是那句“小姨的生活费”,其实他自己过的也不是很好,可他宁愿自己过的不好也不希望小姨过的不好,偶尔接济一下成了他这些年的习惯。
何淑樱红着眼睛,心里压抑的情绪渐渐开始崩溃,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就这么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神色悲凄的盯着那道锁死她多年自由的房门。
(修改过的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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