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父亲猛然站起来,“怎么回事?”
“过年前,绑匪联络过妈,让她交赎金,但她没有当真,反而大骂了对方一顿。昨天公安局捣毁了一个毒窝,其中有人交待了这件事”,我有些艰涩的说,“现在警察已经去找妹妹了,她才想起给我打电话。”
父亲狠拍了一下大腿,怒道:“八九天的时间,没有见到你妹妹,她就没有担心?警察要是大张旗鼓的找人,你妹妹她就危险了……我得立刻回去。”
我站起来,定了定神,“明早是最快的一班了。我打电话问问机票还有没有,明天跟您一起回去。”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父亲也无可奈何,只能等了。
我打电话过去询问,刚好有两张退票,我马上订了一张,“一会儿票就能送到,爸,你先坐下来。现在我们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
父亲忧心忡忡的坐了下来,忽然抬头问我,“你妈没有理会绑匪,他们为什么没有给我打电话?问我要钱才更合理吧。”
“不知道”,我担忧的看着父亲,“把妹妹救出来之后,会弄清楚的。”
爸爸皱着眉头拨号,“你妈会坏事,我得打个电话,请他们低调处理,尽量拖到我回去以后。”
父亲在市里很吃得开,电话直接拨到了公安局长那里,他们说了几句话,父亲脸色苍白得挂了电话。
“爸,怎么了?”
“他们围住了绑匪的房子,对方有枪。他说现在局势已不在他控制范围内,他只能尽量营救你妹妹,却不能保证你妹妹的安全”,父亲脸色青灰。
枪……是杀害父亲的那一把么?上一次我为了送父亲去医院,眼睁睁看着那些人拿着钱逃之夭夭了。后来虽然从妹妹嘴里问出了名字,他们也被通缉,却并没有被抓获。
这次我希望这些人渣这次统统被击毙。
第 13 章
我担忧,是担忧父亲。但除了担忧,又有着庆幸,庆幸绑匪事件发生的时候,父亲来到了北京。
如果父亲在家,那他一定不会报警,他会去付赎金,然后可能遭到枪击。
光是想象这个,就让我心脏紧缩。
那一次我明明在父亲身边,却无力保护他。那种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失去生命,呼吸渐停的过程,让我觉得生不如死。
那时候我简直恨不得掐死陆汐,尤其在她漫不经心的来看父亲的遗体之时。可我那时候我还没有彻底冷血,仍然把陆汐看成自己的亲人,即使是不成器的亲人。
如果是现在,我肯定能毫不犹豫的掐下去,然后冷笑的看着她死去。
我希望父亲活着,哪怕因此陆汐失去了生命,也是她罪有应得。这一次临时起意,把父亲请来北京过年,算是我运气好?人品好?
这个事件过后,记忆里就没有什么危及父亲的事件了。我好像可以,稍微的松一口气。
压在我心头的一座大山,挪开了。
父亲在房间里坐立不安,大约半个小时候后又接到了电话,父亲的瞳孔紧缩,拳头都握出了青筋,“是 么,知 道 了”,他的嘴唇颤抖着,一句话也没说,无力的慢慢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赶紧跟进去,关上门。
“爸,刚才是……”
“你妹妹……两天前已经死了,死因是被注射了过量的毒品,尸体被他们藏在了地下室”,父亲一字一句的说着,像是还不能相信这个事实。
死了?吸毒?我也有些头晕目眩。陆汐究竟有没有脑子?竟然和那些吸毒人员搞在一起,吸毒……
父亲曾经不止一次的跟我们说,人要是沾上毒品,那就彻底完了,就没救了。他让我不要随便接别人递来的烟,不要去那种鱼龙混杂的舞厅,酒吧……
我虽然年少轻狂,调皮捣蛋,但这番话深深的印在了我心里。在我心里,毒品是永远不可碰触的东西,连看见了,都会脏了眼睛。原来它竟离我那么近?
我们都没有睡意,沉默的坐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两个小时后,又来了电话,说审问有了结果。
是陆汐主动和他们一起策划了绑架事件,想骗父亲的钱。后来那些人听到妹妹想要那么一大笔钱,就假戏真做,真的绑走了陆汐。
他们先给父亲办公室打了电话,年二十九那天是工厂年前最后一天工作日,父亲的秘书接到了电话,因为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打电话有什么事,询问后对方又不肯说,就只是告诉了对方父亲去了外地,年假结束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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